将所用的药物的名字集中起来得知‘太和神丹’的做法啊,说不定就能传下来了。”
“对啊,这集中起来当时就不会失传了啊。”
王会长眼前一亮。
“这个你们就得去问当时的道总了,我只知道各宫观制药的道人要经过严格选拔,受选拔参加制药的道人,有严厉的规定,绝对老诚可靠和一辈子不能离开武当山,被选拔后要登记注册,然后上报武当山金顶皇经堂山道总批准,被批准的道人,以后还要经常接受审查,没有批复文碟,任何宫观不得私用,因此各宫观制药,只有药物而不留药名。”
古煜无奈道“何况知道药名也没用,现在药材都是人工种植的,很多种植户为了逐利,并没有遵循传统,提前采药,连那一丝药用价值都丧失,从植物的种、采摘的时间、加工的方法都是错,想要找到年份足够的野生药物非常困难,要一下找齐所有药材更是难于中彩票,再者现在中医衰落,懂得正确使用炮制品的中医凤毛麟角,‘医不懂药、药不识医’,中药炮制技艺已经濒临灭绝,是药三分毒,一旦炮制的工艺不到位,毒性会很大,补药就成了毒药,用药就会出人命,没有足够的药材支撑,根本无法尝试去制作。”
自打他修为多年停滞不前,他就开始寻找能增强修为、易筋、易骨、洗髓的神药,可惜连一颗丹药都没找到,就算找到一些能符合要求的药材,也找不到人进行炮制,反而因长期存放,造成药性流失,让他不得不像大白菜一样吃掉。”
“因为西医的流行,现在中医的确开始没落了,这炮制工作知识含量高、工资低、劳动强度大,的确没多少人愿意去学,这门古老的技艺正面临着传承困境,其中一些已濒临灭绝。”
郭春倒是知道一些其中的原因。
中药炮制技艺日趋衰落的根源是缺乏变现的途径。
在过去,中医药师能够根据患者需要、灵活的择药炮制,然而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国家药品管理制度收紧,医药师几乎不可能在临床中应用炮制技艺,虽然医院可以申请“院内制剂”来生产市场上没有、临床中急需的药物,但现有审批流程繁琐、时间长,且多数医院制剂须进行稳定性实验、经动物试验、人体临床试验研究等,再加上现有的诊疗体系重西医、轻中医的倾向,医务人员往往不愿承担随方炮制带来的风险,因此药物管理制度严重限制了医疗机构进行炮制加工。
现有的中医药人才培养模式使得中医和中药两个学科严重割裂,的确是“医不懂药、药不识医”,炮制技艺缺少了传承的关键主体,千百年来,中医在培养过程中都需要接触大量的炮制技艺,很多医生能考虑到患者的个体差异、亲手炮制药物,但现在的人才培养模式过分强调了专业化分工,医学系炮制课程在本科阶段只是选修课程,从而造成毕业生的炮制知识储备严重不足,要知道,在过去,传统炮制工艺极为复杂,培养出一个合格的炮制师需要十年时间。
医生不懂炮制,开药时选择范围就会大大受限,自然也就导致需求减少、一些有临床价值的药方无人问津。
另外中药炮制技艺被束之高阁的另一因素就是中药的质量安问题也削弱了医务人员和患者使用中药炮制品的信心,虽然近年国家制定了相关政策加强中药质量安管理,但中药的原料种植和加工环节仍然存在问题,就如同古煜所说的那样。
说到底,还是近年来,中医正迅速走向衰落,因为受到西方文化的冲击,已经不受重视,其实西医有西医的独特之处,中医也有非常厉害的地方,一个研究微观、一个是研究宏观,本来两个合作对医学进步的推动会很大,但目前却截然相反。
西医治标、中医治本,本该中医占优才对,可惜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的生活品质不断提高,越来越多的人逐渐远离繁琐的家务,开始注重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