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走出来，将嫩白的小手伸到杰克的面前。

杰克跟舒意安的嘴角再次抽搐。

看着面前的小手，杰克轻轻握了下，哈哈大笑，“念念长大了。”

说完，伸手摸了下念念的头发，他还想去摸程谦的头发，被他躲开了，也没在意。

程谦不爱让人碰他，之前他想摸他脸，也被他躲开了，杰克已经习惯了程谦跟别的小朋友不一样。

别的小朋友，在程谦这个年纪，大多比较调皮捣蛋。

程谦看着老成，像是个小大人一般。

这样的程谦，很适合走台步，有种酷酷的风格。

杰克的办公室里，还有几个模特正在训练，他带着程谦跟念念去了另外的训练室，亲自教导。

舒意安坐在一边看了会，就从包里拿出图纸画设计图，偶尔抬头看眼念念跟程谦。

见两人游刃有余，会心一笑，难怪这样苛刻的合同条款，杰克也愿意签。

程谦跟念念真的很有天分。

中午的时候，杰克请舒意安他们吃午饭，就在办公室附近的中餐厅。

吃到一半时，杰克放下筷子，对舒意安说道，“意安，你的一对儿女真的很有做模特的天分，一点就通！”

杰克有种冲动，想要跟程谦跟念念签长约。

这种冲动，在他教导程谦跟念念走台步的时候就有了。

他们不像是新手，倒像是经过千锤百炼过的模特般，步伐、身姿、表情，哪一样都极尽完美！

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冲动，想要先探探舒意安的口风。

毕竟程谦跟念念还未成年，舒意安是他们的监护人。

舒意安给念念夹了一块糖醋排骨，见她啃排骨啃的香，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

这才回杰克的话，“谢谢你的夸奖，念念跟程谦都很聪明，模特又是他们喜欢的，学起来自然用心。”

杰克摇头，“不，我说的不是聪明，而是天赋，他们很有天赋！”

“天赋不是聪明可以弥补的。”杰克看向舒意安，认真的说道，“我们签十年的合约吧。”

舒意安一愣！

程谦握着筷子，抬头看了眼杰克，“不，只签五年，而且我们可以随时解约，你不能让我们赔违约款。”

这是最多的时限了。

如果五年后，念念还是这么喜欢当模特，他会支持她的。

他是不打算五年后再当模特的，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赚钱！

杰克嘴角狠狠的一抽，又是霸王条款！

看着杰克想怼程谦又不敢怼的样子，舒意安伸手捂脸。

如果换成她是杰克，估计气的会当场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