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莎大大松了口气“您没事吧?”
苏星邑动了一下,额头滑下来一道温热的液体,他伸手抹了一下,是血。
意外来得十分突然,他们都是猝不及防,左边的车门已经完全变形了,万幸苏星邑坐在右座,没有受很重的伤,低声说“没事。”
其他手下扶着苏星邑下车,这里已然成了一个车祸现场,周围围了一些看热闹的群众。
交警还没有来,对方车主看到下来的都是外国人,车还是几百万一辆的奥迪,脸色都白了,生怕要巨额赔偿,先声夺人“这、这不能怪我啊!我好好地开着车,是你们突然变道撞上我,我才是受害者啊!”
苏星邑看着他,眼神不温不火,车主却就被吓得说不出话,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开始口不择言“我、我就是个出租司机,我上有老下有小,我、我……”
苏星邑转回头,看安莎“你怎么了?”
“手动不了,应该是骨折。”安莎早就判断过自己的伤势。
苏星邑给纤君打电话,机械语音提醒对方无法接通,他手紧了一紧,一贯清浅的眸子,此刻也渲染了夜的黑。
很快,他做好决定“你去医院,你留下处理这件事,你们跟我走。”
第一个“你”指的是安莎,第二个“你”指的是一个手下。
没有太多耽误时间,交代完,苏星邑上了另一辆车,带着其他人继续往松桥路而去。
他从后视镜看了眼车祸现场,是意外,还是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