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闵慧珠开口,庄青云话锋一转“跟无言接触的越久,本少也越是明白,无言为何如此喜欢庄小钰,为何待她如珠如宝,而对你却不屑一顾,甚至恨不得弃之如敝履”
闵慧珠握紧了手里的木梳,转过头来,一双好看的媚眼如毒蛇般盯着庄青云“为何?本小姐究竟哪里比不过庄小钰?”
她不愿意被人当众羞辱,可这个问题对她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她太想知道秦无言为何如此不待见自己了。
难道就因为自己不贞吗?
庄青云冷笑“一个高级妓子,跟一个洁身自好的良家女,岂有可比性?”
闵慧珠怒了“那庄小钰,婚前也跟秦无言私奔过,算什么洁身自好的良家女,她还嫁给过我哥,也算是二嫁女了,她也配的上洁身自好?”
庄青云满脸讥讽“无言出生微寒,大小姐对他从来便是以礼相待,从未逼迫过他什么,喜欢也是纯粹的喜欢他,从来就没有因为他的身份而有过任何变化。
且,从不对男人死缠烂打,也从未上赶着送上门。
就算是跟无言婚前私奔过,也是知晓了无言的心意才做的打算。
圣女看似处处都比夫人好,却根本就不懂男人,特别是无言这种从来就不会被色相迷惑的男人”
闵慧珠听了半响,却依然没有明白庄青云言语里的意思,这天下的男人,不都是一个样,怎么可能不被色相迷惑?
秦无言只是被庄小钰施了阵,被猪油蒙了心罢了。
庄青云也懒得跟她多说,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圣女如今大腹便便,行动不便,代祭司让我过来告知你,在孩子出生后,你出月子之前,不要再过来这里了,这种事太过频繁,可能会伤害到胎儿”
闵慧珠本就一肚子的话,此时听到这些话,越发生气了“既然他如此不待见本小姐,为何跟本小姐在一起的时候,不跟本小姐说这些?”
庄青云似是而非的开口“代祭司如此,自然有他的道理,或许是不愿跟圣女多说一句话吧,也或许是忘了。
往后,代祭司是不会再来这座庄子上了,圣女往后就算过来,也等不到代祭司了”
言尽于此,庄青云说完,抬脚踏出了卧房。
闵慧珠这种女人就是个疯子,能远离尽量远离的好。
若是闵慧珠还如此胡搅蛮缠下去,一旦露馅,后果不堪设想,还不如在等孩子出生之前,将这一切的隐患都斩断在萌芽内。
闵慧珠来的时候,信心满满,走的时候,满面怒容。
玉碎在草丛里蹲守了整晚,只看到庄青云进去了,一直等到天空露出鱼肚白,才出来,并没有等来秦无言,不禁放下心来。
又过了一会,见闵慧珠也气呼呼的出来上了马车,玉碎心里就越发踏实了,跟厨房里的马脸婆说的那些话压根就对不上。
玉碎才刚从草丛里站起身,却发现眼前一黑,被人捂住了口鼻,迅速被人捆住了手脚,塞进了麻袋里,很快就不省人事了
等到玉碎苏醒过来,发现手脚都被绑着,嘴把被人封住,躺在一处漆黑的房间里,房间四面都是墙壁,只有墙上一个小小的破洞,光亮从那个破洞里照射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