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的话,再看着他们道“不知两位,可是留着大公子这些年的药方吗?若留着请拿来给我看看,我好开个合适的方子。”
“有,有!”钱夫人马上说,然后看向自己的大丫鬟;“绿依,快把公子这些年的方子给小神医拿出来。”
大丫鬟欠身领命,立即走到一个柜之前,打开一个抽屉将里面的一叠药方纸拿出来交到傅灼灼手里。
大公子从小的病,大夫开的方子厚的都能出一本书了。
“小神医请坐下慢慢看吧。”钱夫人现在看到了希望,自然也不好再怠慢傅灼灼,见她拿着一堆方子不方便,赶忙起身自己让出了位子,让她坐下看。
钱多玲见状也赶忙退后两步让出自己的座位,给傅灼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傅灼灼看他们一眼,也不拒绝这好意,上前就在罗汉床上坐了下来,然后将方子摊在床上摆放的矮桌上。
傅灼灼一目十行,将这些药方都扫了一眼,和她想的都想不到上面几张虽然也是治疗心痛病的,看都是开给女子的,所以不但治不好病,反而会让身体虚弱不已。
直到翻到莫约是两年多前的药方,才是真正适合钱少卿的药方,而当傅灼灼看到药方上写的署名时,她本蹙着眉的脸色不禁一呆,闪过一抹讶异。
钱夫人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自然没放过这抹表情,急忙问;“怎么了?可是方子有什么问题吗?”
傅灼灼从药方中你抬起头来,看着钱夫人道“夫人之前说,大公子出生后一直由一个大夫医治,这个大夫是……傅宁傅大夫?”
听到她问这个,钱夫人一愣。
而一旁琉璃闻言也不禁露出抹惊讶,看了看傅灼灼。
钱夫人脸上闪过丝犹豫,接着点了头“对。”然后又紧张道;“难道傅大夫的方子……”
“方子很好,也就是这些方子和傅大夫的医术,才让大公子活到了这个岁数,若不然怕找死了。”打断钱夫人的话,傅灼灼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刚才那些表情,恢复了冷冷的神色道。
钱夫人有话说到一半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只能讷讷的点了点头,“那就好……”
傅灼灼重新看着手里的方子,盯着方子上的署名心下不禁道“原来是这样啊……既然如此,那这人我救定了。”
“夫人,还请在别院中准备几间屋子,在大公子未好转之前,小女怕是要打扰一阵了。”傅灼灼起身,将方子放下的同时说道。
看到傅灼灼是决心住下好好给自己儿子医治,钱夫人大喜过望,答应的同时,连忙让自己的大丫鬟吩咐下去,给傅灼灼整理几个房间出来。
钱多玲也松了口气,因为傅灼灼既然愿意留下,那钱少卿的病情就多了几分康复的机会。
而傅灼灼又已经走到房间的书桌前,随手写了一张药方子出来“让人按这些去药堂里抓药吧,而后煎服,一副两顿,不过服药时得告诉我一声,我要看着。”
钱夫人接着方子看了眼,连声点头“好好,都按小神医您说的办。”
钱多玲看了自己娘亲一眼道“娘亲,天色已晚,小神医随我赶路连日都未好好休息,若是没事孩儿想想带她去休息。”
钱夫人看看她们再朝里屋看了眼,也不好拉着傅灼灼不放,便点了头道“好,让管家再吩咐人做些吃食,好好招呼小神医。”
钱多玲额首,领着傅灼灼先退出了房间。
外面的几个丫鬟还站着,看到他出来立即又行了礼“公子。”
钱多玲挥手让她们起身,而后带着傅灼灼往来时的路走去。
天色已经完全黑透,她们离开后院又经过那座廊桥来到前院,魏影和陵迟还坐在原来的地方等,看到傅灼灼他们回来,立即起身对她投去担心的目光。
傅灼灼冲他们莞尔一笑,表示自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