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出去叫伙计,但过了会儿却还是他自己回来了。“那两贪生怕死的伙计,听说是瘟疫,都想告假回家不干了。”
傅灼灼看他一眼,对这消息倒是不惊讶。“我出去看看。”
药堂的伙计,一个才来不到四五天,都是这附近的人,来药堂就是找点打杂的活混口饭吃,谁都不想为了工作把命搭上。刚才隐约听到他们说这些人得的是瘟疫,他们便不想再做下去了,这会儿都站在大堂里要告假离开。
傅灼灼出来看了他们一眼,又对胡非为说“去把刘大夫和琥珀也叫来。”
在她面前,胡非为就甘愿沦为跑腿的,很快去后面把人也叫来了。
“主子,怎么了?”琥珀不明所以的问道。
刘大夫倒是看出了些端倪,站着没做声。
傅灼灼看过此刻站在面前的每个人,声音不大却沉稳有力“实不相瞒,今天接诊的这几个病人确实都有古怪,说是瘟疫也有可能。”
“真的是瘟疫?”
“这怎么办?我们会不会死?”两个伙计一听傅灼灼都这样说了,更慌张起来。
琥珀倒是不害怕,只是担心的望着傅灼灼。
傅灼灼笔直而站,继续用刚才的口吻说“我知道瘟疫是会传染的,也可能会继续害死人,大家生来为人都不容易,谁都不想死。”
“掌柜的,既然如此,能不能放我们回去啊?”一个伙计用打颤的声音问道。
“能,可以放。”傅灼灼说。
那伙计如获大赦,只是他还来不及高兴,傅灼灼又说“只是大家也应该知道,人都是会生老病死的,我不要求你们必须留下,可是我要你们都想想,如果今天得病的是你们自己,来医馆求医治病,而我为了自保,却拒绝了该怎么办?”
那两个伙计一愣,面面相视眼又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