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让我来的。”琥珀着急的说。
药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傅灼灼站在门口道“出什么事了?”
药堂开门半个多月,其实傅灼灼本人去药堂的时间反而不多,到不是她不上心,只是钱多商会给的那些定药单子实在太多,现在她天天要在院内熬煮两大锅的药剂还有做药丸等等,实在抽不出时间。
但好在,胡非为那徒弟不是白收的,光他医尊的头衔往药堂医馆里一放,就足够照亮整个药堂,除非是什么疑难杂症他也没办法,否则还真不需要傅灼灼动手。
而且还有刘大夫和后面招的两个伙计,甚至空闲时琥珀也去帮忙,这药堂里的事,还真不用傅灼灼操心。
今天琥珀突然跑回来,傅灼灼心里头微微一沉,难道是遇到什么棘手的病患了?
“主子!”琥珀对她欠了欠身,而后说“药堂内收了个七八岁的孩子,病的甚是严重,胡先生和刘大夫都没办法,便让我回来叫你去看看。”
“知道了,我换身衣服就去,你去外面等着。”“是。”琥珀欠身退下。
傅灼灼看向身后陵迟说“陵迟,你伤刚好,就留在府中帮我保护好子归。”
陵迟迟疑了下,点头道“好的,主子。”
琉璃旋即问;“主子,可否跟后面王府说一声?”
离王爷走之前可是说了的,要是傅灼灼遇上什么事,就告诉王府里的炽火,让他派人帮忙。
“不必,只是一个病患,若有什么事,我自然会传信回来,先帮我换衣服。”说罢,傅灼灼转身进了自己的卧房。
很快,傅灼灼换了一身方便的窄袖衣裙,提着自己随身的药箱,跟琥珀匆匆去了药堂。
刚下马车,还没进药堂的大门,傅灼灼和琥珀就听到了无数此起彼伏的咳嗽声。傅灼灼脚下一顿,加快步子进药堂,一扫不算大的药堂大厅内居然坐了十来个病患,而且他们都是以咳嗽,呼吸急促为主。
傅灼灼不禁问“这怎么回事?”流感大爆发么?
但琥珀却说“我走的时候,还没这么多人啊!”
傅灼灼看她一眼,急忙走向在坐诊的刘大夫“刘大夫,这些人都怎么回事?”
“啊,掌柜的您来了!”刘大夫看到她来忙起身行礼,还不等他说这些人是怎么回事,胡非为忽然从诊室内探出头来道“小师父,你可来了,快进来看看。”
“对对对,掌柜的你先去看里面那个,那个严重!”刘大夫也说。
“琥珀,你戴上口罩去帮刘大夫,我进去看看。”蹙眉又扫了眼大堂里的病人,傅灼灼匆匆走向胡非为。
诊室内,并排放着三张诊床,中间由白布隔开。在最里面的一张诊床上,此刻放着一个孩子,傅灼灼进门捞起自己的白大褂,再戴上口罩朝那孩子走了过去。
孩子现在满脸通红,呼吸急促,在床上不停的抽搐,一看就是高烧烧痉挛了,胡非为正在用针帮他镇定心脉。
“可用过退热的方剂?”傅灼灼上前刚要掐孩子的脉象,下针的胡非为忽然回过身拦住了她的手“等等,你先把这个戴上。”他扬了扬自己的手,此刻他手上正戴着傅灼灼找人订制的特殊手套。
这是她自己设计然后找苏夫人做的,用最薄的绸缎做底子,面上用米浆糊了一层隔水的羊肠,勉强做了几副能隔离防水的手套,但平时也不会带,只会在手术或者是治疗传染病的时候,才会用上。
看到胡非为戴着手套,而且他一贯老不正经的脸上这会儿居然露着一份严肃,傅灼灼心下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特别是想到外面那么多咳嗽的病人。
傅灼灼转身到诊室入口处摆放的一个箱子里,取来手套戴上。然后不等她开口,胡非为开始讲述这小孩的病情“一个时辰前送来的,说是在家烧半天了,也不知是怎么当的父母,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