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生死状,自然是要给个评判才合理啊!且,在公家的评判和认输可是两码事!”傅灼灼勾着嘴角,看过眼前每个人,意思很明白,傅妙莲认输那是她自己的事,傅家能赖账。
但要是赵大人开口做了评判,那日后傅家就算想赖账也不能赖!
赵大人吞着口水,心里也清楚,自己要是做了这裁判,就等于是和傅家为敌。而这事还不是小事,日后若传到京城,傅家本家追究起来,他就个九品芝麻官,哪里担得起太医院之长的责怪!
正在赵大人想办法推掉这事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一声高亮的喊声“离王爷驾到!”
药堂中的众人纷纷一愣,连傅灼灼都怔了怔,赶紧看向大门外露出不解。
大门外的街上,一台红顶镶欠着各种大珍珠,周身还用上等刺绣黄布做帘的豪华辇轿,由八个壮汉抬着款款而来。而娇子前后,还分别跟着四个婢女和一群侍卫打扮的人。
如此奢华高贵的娇子,还有这么大阵仗全洛城除了那唯一的皇亲国戚离王爷,其他人也用不起这规格了。
所以还没等娇子到大门口,门口围观的百姓纷纷下跪高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药堂里的人也不敢怠慢了,特别是赵大人脚下生风般冲出药堂,双腿跪下高喊起来“离王爷在上,下官赵奎给您请安!”说着,双手扶地,脸都快贴到地上去了。
而药堂里的其他人,也纷纷到门口跪了下来,连傅灼灼都在钱十万的眼色中,到门口跪下来。
只是她没喊千岁,也没出声,只是偷偷的朝辇轿看了去。
娇子的窗帘子和门帘子都是用上等的黄色厚绸所做,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长得什么样
轿子到傅家大门前停了下来,待抬轿的八个人将轿子放下,里面才传来一道她听起来有点耳熟的声音“赵大人在这里?”
“启禀王爷,正是下官!”赵大人赶紧抬起头来,看向辇轿道。
“难怪此处会有如此多的百姓,原来是赵大人在此。”轿中人语调慵懒,冷冷淡淡的说道“作为洛城的父母官,难道赵大人不知道此乃洛城中的要道,无事便在此聚众喧哗挡人去路,不知赵大人欲意何为?”
赵大人大惊,赶紧低下头道“启禀离王爷,下官、下官也是被人叫来的!此处百姓聚集乃是傅家药堂所为,与下官无关啊!”
“哦?傅家药堂发生了何事?”轿中人又问道。
赵大人为还自己清白,赶紧将傅灼灼和傅家药堂打赌引来百姓的事禀告了上去,还一再表示他自己过来时百姓已经聚集,此番和他没有关系。
可是他后面的话,离王爷似乎并不感兴趣了,只是淡淡的问“那现在结果可是出来了?”
赵大人口若悬河的正在为自己辩解,听到问题不由得愣住了。
药堂里的人也都抬头看向辇轿,暗暗猜测这王爷可是对这件事也有兴趣了?
傅灼灼从没和离王打过招呼,听到他的问题心中不过就是两个想法。
这离王挺闲啊,没事不好好呆在王府,在这里逛什么?连这种事都感兴趣,看来确实是闲散王爷。
“怎么赵大人,本王的问题让你很难回答吗?”
“不、回……回王爷,这结果……”赵大人抬手沾了沾额角的汗水,同时朝药堂内的远大夫和傅妙莲看了眼,“回王爷,结果是傅小姐已经认输,此事……自然就是……”
赵大人为人心思多,到现在都不想得罪傅家,可也不想违背了离王的问题,所以含糊其辞不想把结果给说太明白。
傅灼灼在后面听的翻白眼,忽然觉得自己是小瞧了这赵大人不要脸的功夫,想让他开口作个铁论输赢,还真不容易。
可要没赵大人开口,日后傅家必定会有耍赖的本事,倒时再和赵大人串通一气,那这次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