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大家开这么个小范围会议,是因为我们有同志发现聂飞同志你私底下跑到九头鸟去了,而且这么久才回来。”侯忠波看向聂飞,他并没有提舒景华的名字。
作为领导,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到的,私底下他可以跟聂飞说是舒景华在怀疑,但是表面场合,还是要做到保密,不过其实就这几个人,这些副总也都知道是谁。
“鉴于咱们跟九头鸟之间的关系,以及聂飞同志你之前被九头鸟所陷害,当然了,也是为了向我们某些同志表示你的清白以及为了今后能够无障碍,更好地展开工作,聂飞同志你还是给某些同志解释解释吧!”侯忠波就笑着说道。
“行,那我就说说,免得有些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聂飞笑着说道,这话一出来,舒景华差点没暴跳如雷,马匹的,你骂谁小人呐!不过其他的副总都觉着挺好笑,舒景华这次是被骂得一句腔都答不出来。
“事情是这样的,这次我被人陷害,我也深深地感觉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聂飞就淡淡地说道,“咱们这个精雕玻璃行业,在海通市虽然能上规模的,就是咱们这两家。”
“但是通过精雕分厂业绩上扬看来,这个市场是有,而且还是比较大的,难保今后不会出现另外的同行,而且投资这种厂子,也不需要太多的资金。”聂飞继续说道。
“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这次市里本来是要下重手处理刘新民的,不过作为当事人的我来说,我主动跟市纪委商量,对刘新民从轻处罚,毕竟他的工厂,还是能给我们海通市创造一定的经济效益。”聂飞又说道。
“所以我有一个计划,趁着这个行业在海通市还没铺开的时候,我们先营造一个良好的经营环境!”聂飞就笑着说道。
“聂副总,你这话说的,整个海通市这么多年了,以前精雕玻璃就咱们通海公司做,几年前多了一家九头鸟以及另外一家小作坊,你觉着这个行业能在海通市铺开吗?”舒景华嗤笑道,“我看呐,某些人心中有鬼吧?”
“放在九十年代,计算机行业,也就是在帝都等地方比较流行吧?”聂飞笑了笑说道,“再看看现在,全国这么多地方,这么多人,用计算机的有多少?”
“大家都是副处级的干部,咱们目光不能短浅,做事总要未雨绸缪的吧?”聂飞又笑着说道,“以前没有,能代表以后没有?舒副总你这是能未卜先知吗?”
“咱们总要看清现实,这也是咱们作为一个领导干部最基本的条件!”舒景华据理力争,对于这种事情,他还是有些把握的,“依据现在的自身情况,咱们就能预判以后的情况!”
“那么舒副总你了解你自身的情况和工作能力吧?”聂飞笑了笑,丝毫没有犹豫,“那我们请舒副总预判一下,根据你自身的能力,今后你能走到什么位置上去?是正处级?副厅级?正厅级或者说省部级?”
“又或者说哪天你突然犯了错误,突然锒铛入狱?”聂飞笑着说道,舒总你能不能预判一下?
“你……我……”舒景华顿时被聂飞这话给问得没有了脾气,马匹的,这怎么能预判?
侯忠波坐在位子上带着笑意,心道聂飞在洪涯县被人称之为斗战胜佛,那真是有道理的,就这张嘴皮子,你要跟他来争论,除非是他有意放水,否则的话,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既然你舒景华说结合自身情况要做到预判,那么你对你自身的工作能力那是最了解的吧?还有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人吗?那你就预判一下你鞥走到哪个位置?这种问题抛出来,别说舒景华了,哪怕就是抛给蒙天豪,他都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大言不惭地说自己能走到什么位置,因为任何事情都是有意外的。
“不能吧?”聂飞就笑着说道,“我自认为我能力还行,但是我也不能预判我能走到什么位置上去,但是我知道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