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松,。“其实从这两次美多集团愿意来咱们洪涯县投资来看,就可以看出其他县份其实压根就没有白送美多集团地皮的打算,既然人家都不乐意送,为什么咱们洪涯县要来当这个傻子和冤大头?”
“行了,你也不用说了,这事情你看着办!”张国忠就呵呵笑道,打断了聂飞的话。“虽然你是刘书记提拔起来的干部,但这两年我也是看着你成长起来的,你也不要怕我有什么想法!”
“这些年,在体制中妥协的人越来越多了,是该有一个丁是丁卯是卯拿着政策和法律来说事的干部了。”张国忠就不禁叹了口气。“你放开手脚干吧,这件事最大的官无非就是一个周焕山,我要真跟他较真起来,他还真拿我没辙!”
聂飞的一番话,看似平淡无奇,却将张国忠心中的那份火焰给点燃了,正如每一个刚刚踏入仕途的人来说,相信绝大部分人都是怀抱着大理想、大抱负,也有这不畏强权、坚持正义的思想,可是到最后,在经过风沙的打磨下,很多人都开始变成老油条,锋利的石头也开始变得犹如一块鹅卵石一般圆润。
聂飞的一番话看似平淡,在张国忠心中实则慷慨激昂,听得他心中都泛起一阵阵的波澜,所以张国忠也乐意聂飞自己去打拼这些事情,回想这一两年,聂飞为什么会在洪涯县体制内这么出名,其实不正是因为在这随波逐流的体制中,聂飞成了一股独特的清流吗?
况且张国忠也有他自己的考虑,那就是何中美的态度,何中美为什么会给他来这个电话,要知道经开区是属于自收自支的单位,他们的钱县政府基本上没怎么管过,既然连何中美都知道了这件事,那就证明肯定有人给他汇报过相关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