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已经极低了，只能说诸天万界，过于庞大

似是察觉到了他心中所想，萧夜又缓缓说到“其实，十个百个大世界都不一定能诞生一位大帝，因此，大帝虽多，但诸天大多数地方还是一片漆黑，本源之光也只能是无尽虚空的点缀。”

说到这里，萧夜停了下来，却没有说这和天河有什么关系。

许久，萧夜开口了，语气中带着一些玩味，

“当年王破天的那一指，穷尽了他毕生之力，含恨而出，一指犁穿了半个诸天，所过之处，宇宙破碎，法则崩坏，无数的大世界毁灭殆尽，其中生活的无数生灵，尽数死亡”

“自此，因为宇宙有缺，法则不全，这横贯诸天的狭长区域，再也没有诞生过大帝”

萧夜忽然笑到，“错了，应该是再也没有诞生过任何生灵，破碎的世界如何孕育生命？”

“这天河，里面流淌的从来都不是水，而是无数的世界碎片”

听着萧夜森然的语气，何良心中似有所动，看着眼前没有尽头的黑暗世界，久久无言，世界残缺，无生灵，无大帝，自然没有照亮虚空的本源之光。

诸天的无数大帝竟然照不亮眼前这黑暗的世界

一股荒诞之感涌上心头，何良问道“这便是诸天眷顾的命运之子吗？”

“命运之子？呵呵”萧夜一声冷笑，“无聊的传说罢了”

他似乎忘了先前夸下的“大族面前，并无传说”的海口。

察觉到萧夜内心对王破天的不屑，何良很明智的没有继续追问。

他心中也在怀疑，自己梦中的老头究竟是谁？

王破天么？

不知为何，总有一种直觉告诉他，并非如此。

虽然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可每每闭上眼睛，何良脑海中总是能浮现那一望无际的空旷世界，还有那从脚下一直蔓延到天边的白色花海。

当然，还有何良最不愿意多想的那个笑眯眯的老头，那看起来温和的目光仿佛能洞彻世间所有的秘密。

不知为何，何良无比肯定的觉得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身上所发生的来龙去脉。

深吸一口气，何良不再多想，他有预感，那个老头一定会再次找上自己。

忽然，何良若有所思的看向萧夜，他会不会知道什么呢，毕竟萧夜看起来颇有几分无所不知的样子。

似是感受到了何良的目光，萧夜转头，眉毛一挑，轻快的问道，

“怎么？”

何良略微沉吟，试探的问道，“何老弟，不知你是否知道一种花？”

萧夜的眼睛一眯，有些莫名其妙，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