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项遥却是扯了扯她的衣袖,劝道“皇兄不许他人议论先太子妃,你还是不要再说了!!”
“说几句怎么啦?那贱人干得丑事多得去了,还不想让人说啊!”容妃满脸怒火,好似一个泼妇。
她又瞧向慕容霜,似乎要把对先太子妃的怒火转移到她的身上。
当下又指着慕容霜骂道“还有你,我告诉你啊!别以为你长得像那个小贱人,就可以勾引陛下。要是敢跟本宫争宠,本宫就划了你这张漂亮的脸蛋!”
“民女只想求得安宁,不敢跟娘娘争宠!”慕容霜欠身道。她哪里想去争项哲的宠,躲着项哲还来不及了。
不过,容妃这几番话,倒是给她透露了一些信息。原来,先太子妃和项哲还有这一层瓜葛。
或许,先太子妃在邑京会有许多旧人,要是能得到他们的帮忙,自己或许能想办法全身而退。
“哼!你最好记住你说的话。”
容妃嘴巴又开始说个不停。无非就是给慕容霜撂下一堆狠话,说自己的家族,自己的父亲、兄长有多厉害,要是跟她作对,绝对没有好下场之类的。
慕容霜却是没心思听这些,只是一个劲地说不会和她争宠,不会和她作对之类的。
给了慕容霜下马威之后,容妃似乎说得累了,便准备起身告辞“本宫今日说的话,你都记住了,日后若是敢违背,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哼!”
说完,容妃起身告辞。定王项遥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慕容霜鞠了一躬,面带歉意地道“容妃娘娘性子虽刁钻了一些,但心地还是很好的,皇嫂莫要放在心上。”
“定王严重了,民女晓得的。”伸手不打笑脸人,慕容霜对定王还是由衷地客气了一番。
“臣弟今日就不打扰皇嫂了,先告退了!”
项遥缓缓转身告辞,但转身的那一刹那,脸上的笑容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可怕的阴沉。
“没想到这新来的皇妃是个如此软弱的性子,本宫还以为她会跟苏陌裳那个贱人一样,是个倔骨头呢!”容妃从储秀阁出来,心情大好。
“看来日后,这个小贱人威胁不到本宫的存在!”
“那可未必!”项遥突然面色严肃地道。
“什么意思?”容妃不解。
“没什么意思,二皇嫂没事的话,还是别去招惹这位新皇妃!”项遥说罢,转了一个方向,朝着皇帝的宫殿行去。
“你去哪?”容妃正想问清楚,却见得项遥快步离开,都不理会她了。
“去找皇兄!”
……
皇帝寝宫——养心殿内。
偌大的殿内,空空荡荡,没有半个太监或是宫女。只有一名身着官服的太医,正在为半坐在榻上的皇帝把脉。
“王太医!”皇帝脸上带着满满的不耐烦,语气不善“你说说看,朕这病,到底什么时候能好?”
那王太医一边把脉,手却是开始发起抖来,他额头上渗出汗珠,点头道“陛下稍安勿躁,臣观陛下脉象,应该是快了!快了!”
“快了?”项哲缓缓抽回手来,拾起旁边一个花瓶,突然向着王太医头上砸去。
只听“哐”地一声响起,花瓶在王太医头上开花。王太医满头是血,连连跪地哭求“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快了!快了!你三个月前就说快了,你说新药需要三个月的时间研制,朕就给了你三个月的时间。可是如今呢?还是没有半点气色,你……你想叫朕绝后吗?”项哲满心怒火,几乎嘶吼道。
王太医全身颤抖个不停,连连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臣这里还有一剂秘方,陛下服用了,定然有效!”
说着,王太医颤抖着从药箱中拿出一个药盒,呈替上去。
项哲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下激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