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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接着说“施执兹将军虽已殉国,可流长风将军还在,若能得他相助必能有所转机。他如今在岭南,你去看看吧。”
因为是跟着混进来的,呆的时间不能太长,得到国王的指示后两人又按原路返回,经过树林的时候,已经不见那黑色的身影。冷冰心优点不多,就是太敏感。她总感觉有些事情不太对,可感觉这种东西偏偏又不太好说。
两人回到原来的客栈已经是晚上了,一楼空荡荡的就只剩喝酒的两人。左右将军?听封号还挺威武,不知什么人。冷冰心疑惑地问道。
司空玦看了眼冷冰心,表情有些奇怪,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
他小小地抿了口酒,道“我其实对他们不是很了解,我五岁的时候第一次见他们是在父皇的偏殿,那时旋瞑和青权交战,流长风将军是我国国戚,他们一脉一直从文,但将军风流英气,在军事上面颇有天赋。于是父皇便钦点他北上御敌,而施执兹将军是应考而来的,我记得当时流长风将军因为看施执兹将军文文弱弱还当着人家的面嘲笑他只会纸上谈兵的书呆子,还,还把别人名字念错了。”
冷冰心看司空玦说着说着有些吞吞吐吐,最后还抿嘴不说话,便好奇地问道“念错?他说了什么?”
司空玦会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扶额忍俊不禁道“我记得那时在父皇的书房中流长风将军大笑道‘你说什么?死智痴?你还真是人如其名,是挺智痴的。哈哈哈!’反正那两人开始的时候真的是水火不容。”
死智痴?冷冰心不禁有些耳熟,这两人后来是怎么相处的?这将军心真大!
司空玦后来又说“我第二次见他们是在战场上,那是我贪玩不小心被敌军抓住,后来被一个傻冒给救了,那人将我交给他们后就离开了,在战场待了两天我便被带回皇城。第三次是因为施将军被诬陷入狱,流将军从战场赶来,三天三夜跪在父皇的寝宫前请求重新调查真相。后来父皇准了他的申请,给他三天时间,流将军在三天内成功找出真相,救出施将军后两人又同回战场。”司空玦其实懂得不多也就知道个大概。
“司空玦,你把你的救命恩人说成傻冒真的好吗?”
怎么可以这么没礼貌?都是大人了,唉,跟那将军一样心大啊!他那恩公知道肯定得弄死他!
“没什么不好的,那人真就是个傻冒。”
“……”
冷冰心忽然又想到‘死智痴’这个称呼,又疑惑道“你不是说他们水火不容吗?怎么会……”司空玦想了想,两手一摊,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后来交上的吧。我只知道后来施将军在一次战役中殉国,战争结束后流将军回朝辞官离开了,听说去了岭南。”说完又喝了口酒。
不知是酒意上来了,还是司空玦对他们的特殊感情,只见司空玦摇摇手中的酒壶,满眼尽是尊敬“当年两位将军横扫战场,所向披靡被国人尊称为旋瞑左右将军。现在我也已经有十年没见过他们了。”说完便倒下了睡着了。
这酒量……冷冰心冷漠地看了眼趴在桌上的某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左右将军?有趣。
当下月光皎洁明亮,点点星辉散落大地,如同给大地铺上一层洁白的纱衣,冷冰心倚靠在门栏上,月色斜照着,刚好也给她披了件纱衣。私下安静和谐,冷冰心却莫名感到有些不安和紧张,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第二天司空玦悠悠从床上醒来,刚出门便看见冷冰心在楼下吃早餐,随意地洗漱下后下楼。“昨晚我是怎么回房的,你扶我回去的啊?”
冷冰心头也没抬,便说“昨晚不知是谁喝醉后哭爹喊娘地自己手脚并用爬上楼的。别看我,我可扶不起。”司空玦瞬间呆住了,不可置信地摇摇头。
司空玦不相信,自己虽然酒量差,可并不至于酒品会差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