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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按照江夫人的吩咐,早膳多准备了江灵薇常爱吃的菜品,又考虑到她身子还未完全恢复,总体比平日里清淡了些。
见江灵薇胃口好了许多,江尧夫妇看在眼里心情也好了不少。
欢愉的早膳时光过后,江灵栀提出趁天气甚好陪姐姐外出走走,江灵薇还未说话却被江夫人及时打断,意思是她二人都是刚出病中的身子,再加上七夕将近,街市上鱼龙混杂,不宜出门。
江尧在女儿期待的眸光中犹豫了一下,却是站在了夫人这边。
无奈之下,她姊妹两个只好返回后院自去说说话解闷。
江灵溪倒是难得没有粘着他的二姐姐,随在父母身后来了西厢房。
高大的榕树树影犹如笔墨刻画般绘于窗框之上,有风过,树叶沙沙作响,一时间竟有些难以分辨真假。
“你昨日出去玩耍可也听说了什么?”
一只脚刚踏过门槛,江夫人略带了愠怒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江灵溪听母亲这般询问,早已明了她这般生气的原因,当即敛了嬉笑,一本正经的模样与父亲神似。
“外人闲言碎语本也是不成体统,只既然如闻所见,想来非空穴来风。但依灵溪之意,如今这番言论也必非坏事一件。”
江夫人挨着江尧坐下,锁起的眉头拧得更紧了,正要开口却瞥见身旁的夫君顺着儿子的话若有所思地连连点头,不禁生出许多困惑。
“可到底是闺阁女儿家,容貌有损这样的传言终归是于清誉无益的。”
江夫人寻思着,略平复了情绪,打量着夫君的神情,低声叹息。
“谣言一时起,消停数岁难!其他倒也无妨,只这眼见着栀儿也到了择婿的年纪,我就怕外头的高门贵户信了这些传言,到时候栀儿的婚事就……”
一语未了,江灵溪却是发出一阵不合时宜的轻笑,顺势打断了江夫人的话。
“娘您这担心倒是多余了!在这龙阳城内,除了皇室宗亲,谁家门户还能高得过我们?再说若是陛下有意于姐姐许亲,哪家还敢说声‘不’字?”
江夫人闻言,张了张嘴,总觉得这小子的话漏洞百出,却又一时间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只好拿眼瞥着夫君,看他如何说辞。
江尧素知儿子灵秀,这般年岁能思量若此已是不俗,这番话又说的隐晦,也确实为难了夫人。
思及此处,他习惯性地轻抚上胡须,眉角似笑非笑地转向江夫人,温声解释道
“栀儿向来喜欢清静,不卷入京都纨绔攀比之流必也是她心之所想。况且所谓流言,流着流着……至无风处自会无言,何必在意?”
外头清风好似听得懂人言般拂过树叶沙沙而响,却将风声止于窗檐。
江夫人似懂非懂地缓缓舒展开眉头,虽心里依旧不太明朗,可看着面前相视而笑的父子二人,竟只觉安心,索性也不再多想,听从夫君的意思,将此事抛开了去。
这边厢,江灵栀陪同姐姐畅游过望舒湖,又站在曲廊上投喂过湖中鱼儿,便转向了月薇苑。
初秋尾夏,满园蔷薇正是最灿烂的时节,淡雅的花香萦绕在葱绿苍柏间的石子小径上,偶有几片浅褐色的落叶打着旋儿飘落于地,莲足踩过,无声叹息。
“你姐夫昨日里过来说了家中的事,那许大夫已经辞了府医离府而去,听人说在南郊置办了一户小院,看样子该是安定下来不打算再四处云游了。”
“他中的毒没十天半月是解不了的,羞于见人自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只不过……”
“不过什么?”江灵薇见妹妹欲言又止,只当是有什么棘手的事,忙追问到。
江灵栀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