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随着他来到了一个小院子。
此时,院子里有一位中年妇人和两位丫鬟在缝补着衣物,一旁的厢房里还有两位熟睡的孩子。
领头人的忽然到来也让屋里的三人一阵紧张。
“你,你们是谁?要干什么?”一位稍微大胆的丫鬟颤抖着声音呼斥到。
但是被领头人无视了,他嚣张地走到主位上,横刀打马地坐下,还挥手让一旁的随从弄来一壶茶水,自斟自饮地喝起茶来。
墨家四小姐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脸上异常地平静。
好一会儿后,他才抬头看向墨家四小姐,一脸赞叹道“果然是墨家人,四小姐虽然声明不显,但是就凭这份气度,也让滕某十分欣赏。”
墨家四小姐这才开口道“不用给我带高帽,深夜到访,你有何贵干?”
“我还没自我介绍呢,鄙人藤仁,见过墨四小姐。”
曲琪听到他自我介绍后,差点没忍住喷了,“疼人?”这鬼名字,她爹娘故意的?
墨四小姐一如既往的平静,淡淡地说“我已嫁人,称我为经夫人吧。”
“好,既然四小姐也有自知之明,你已是经家的人,应该知道经副将现在身陷牢狱。
皇上仁慈,允许经副将将功赎罪,只要经副将能帮助皇上收拢天枢营的兵权,皇上可以既往不咎。
还许经副将镇北将军之职,天枢营仍然交由经副将掌管,负责驻守梁国北部北河城、落日城、蒙汗城三城的边防。”
“相信经夫人也清楚,墨将军现身受重伤,已归家修养。
但是现在与元国的局势已达白热化,相互间的碰撞不断,与元国的战争恐怕随时发生,墨将军的身体状况恐怕难以再领军。
因此,为了她能好好休养,皇上必定会重新派遣新的将领接掌墨家三营。
未免到时便宜了外人,还不如让经副将趁机收拢天枢营。
当然,经副将作为女婿恐怕不好意思提出,四小姐作为墨家的直系继承人,不如主动劝解经副将。”
墨四小姐冷冷地看着“疼人”,平淡地说道“少说废话,墨家的家事就不劳大人费心了。”
“经夫人还是多做考虑吧。”
“疼人”说完又环顾四周,然后才说“这个经府恐怕已经不安全,今晚藤来此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带着经夫人前往更安全的地方。
经夫人还是赶紧收拾收拾跟我们走吧。”
“藤大人说笑了,我们在自己的附里还能有什么危险。相信金都卫也不会失职到让城里的百姓平白遭受袭击。
否则在皇上的统治下,还受到人身威胁,这不打皇上的脸吗?藤大人你说对不对?”
四小姐也是个能言善辩的,一句话就把“疼人”怼得哑口无言。
“经夫人说的没错,皇城治安良好,百姓的人身安全还是能得到保障的。
但是就怕经夫人身在其中,做出不明智的选择,到时迫使皇上不得不对经府出手,经夫人,还是跟我们走吧。”“疼人”很快又找到借口劝说四小姐离开了。
四小姐听后,一阵犹豫,最终还是答应收拾行李跟随领头人离开。
曲琪和墨五在隐在暗处,互相对视一眼。
曲琪传音道“他们想转移你四姐他们,我们一会儿尾随他们去看看,方便以后的营救。”
墨五听后,点头示意。
半个时辰后,一辆马车缓缓地从经府驶出,然后一刻钟后又有一辆马车从经府的后门驶出,再过一刻钟,又有一辆马车从前门驶出。
就这样陆续出来五辆马车,让躲藏在四周的探子无法分辨哪辆马车是他们的目标。
只有曲琪通过神识,轻易地识破“疼人”的障眼法。从第三辆马车出来后,她就带着墨五悄悄地尾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