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当年战神带领我等在边疆杀得那是血流成河，如今的边疆之地想必还是黑土，你知道那黑土如何来的吗？那是敌人和我等的血染成的。三弟啊，你未曾参与过边疆大战，你不知道那等战役的残酷。那里大神，也只能是兵，是将，那些遨游混沌的恐怖存在有你难以想象的大恐怖。”

方世玉道“现在边疆是谁在驻守？”

玄天仙人笑着反问“你说呢？你以为，这人间诸国的大帝都在星空游荡？有一些人其实去了边疆，在那儿依然有神古和仙古时代活下来的老将军，他们才是这一域的定海神针。”

方世玉惊呼道“你的意思是有古神和古仙活着？”

太昊补充道“不仅是古神和古仙，还有更古老的存在。当然，他们未必活着。”

方世玉“这是什么意思？”

玄天仙人叹气道“有人活着征战四方，死了亦战魂不灭，战神就是这样！”

太昊不语，他猛地灌下一口老酒，之前他反驳战神不死，可是在事实面前，哪怕情感上不能接受，但他也不得不接受。太昊之所以如此迫切修炼洞天之法，未尝不是想去边疆一战，他想证明自己不是逃兵，也不是躲在异时空的懦夫。

天地破了，诸神寂灭了，他却活着，太昊踏出神遗之地，为的就是求一个答案，那就是为什么？

事实上，和太昊有同样想法的人还有很多。

对于许多老仙一样，仙界崩塌，仙帝骤陨，这一切都是因为什么？

是谁让仙古寂灭，是谁让岁月长河恸哭？

求道，上境，未必不是为了一个答案。

方世玉感觉场间的气氛有些沉重，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世界谁还没个遗憾，谁还没个落寞的时候呢？

对于方世玉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早点儿找到青云大陆，如今十多年过去了，他的儿子或许已经长大了。

又或许，那里已经过去了千百年，谁知道呢？

方世玉痛饮一口酒，一摔杯！

“这演武之地，老子去定了！”

太昊抬起头眼中斗志昂扬，玄天仙人却是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