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怪人,非要他们看完台上那场表演才肯见。
上了三楼,小厮推门请二位进去,秦映桐来过几回,倒也熟悉,只是秦睦看见跪在男子身侧、满身青紫、快要被勒死的女子时惊了一跳。
那无所顾忌瘫坐着、反复收紧女子脖颈上鞭子的男人就是项融无疑了,长相倒不算难看,可怎么瞧都透着一股子邪性。
“是我巫山云雨的奴才照顾不周,这位怎么衣衫整齐?”男子又将鞭子收紧几分。跪在地上的女子赤红这一张俊脸,声音嘶哑地求饶。
秦睦汗毛直立,暗自退后半步。秦映桐领他坐下“你这儿倒是越发有意思了,下面整的倒挺唬人。”
“图个热闹,三公子不是不好来这儿同我们一起玩的吗?”秦映桐对夫人高氏还算忠贞,平素不太来这些地方。
秦映桐上下一扫量,随后笑“这不是几次三番到你家里没寻着人,才来你这温柔乡的?你忙倒是没见过这位,今日是专门为你引荐来的。”
“我方才就看见他了,以为是哪个眼睛长斜了的新买来的小倌,原来是三公子你身边的人,品相看着还没有我身边那几个好、性情看着也不是十分温顺。”项融很是认真地审视秦睦,身量、胖瘦、长相,从眼耳口鼻到十指粗细。
秦睦蹙眉,很是不悦,一扫他面庞,只是不说话。
秦映桐笑道“可别,折煞我了,这人便是你想见的那位先生。”
“秦晏?也不过尔尔,没有传闻中那么好。”项融一指秦睦上下,“青衣,也不是我喜爱的颜色。不喜欢啊不喜欢。”将绳子一扔大咧咧坐在凳子上,女子瘫在地上涨红着脸直咳嗽。
秦映桐低头忍笑。
秦睦微愠,倒也不能和他真动气“项老爷说笑了,秦某人本就不是以色侍人之辈,光有好模样又能如何呢?”
“原以为先生相貌不好,心地应该不错,只是你这话平白得罪了我这一馆的人,以色侍人凭的也是本事。”项融一指地上趴着的女子,“就比如她,空有好皮相却没本事,伺候不了主子,还哭,可不就是要罚吗?”
秦睦无意一瞥地上女子,切齿笑道“当罚。”
“你来巫山云雨,衣冠楚楚很不合适,眠琴,去。”项融差使地上的女子,“家务事,罚也不该在外人跟前,伺候好他,今儿爷罚的轻些。”
女子赤身裸体,忍着呜咽走到秦睦跟前,将脖子上的绳子双手奉上“公子。”
秦睦迟迟不接,项融轻笑一声“怕不是嫌脏?”
秦睦道“项老爷,我在这儿时,这丫头是不是随我处置?”
项融起了性“你怎么样都行。”秦映桐早先就和他说过,秦睦想要同他做些生意,他今日不过是试探试探。
得了项融应允,秦睦脱下外衣,披在女子身上,又命她解开自己脖颈上的绳子。
女子看了眼项融,见他并未阻止便缓缓解下绳子,紧紧握在手上不敢扔。
“原来,你爱玩儿深情款款的。”项融撑着下巴示意秦睦,“不必客气,都是签了生死契的,玩死了不过埋了。”
秦睦让她坐在一旁凳子上,项融却道“嗯,什么规矩?哪有下人与主子同坐的?”
原本就不敢起身的女子更加惴惴不安,哆嗦着跪不好,直掉眼泪,秦睦一把拉起她坐在自己腿上“别哭了。”
方才,项融在楼上看,秦睦的外衣但是解开了扣子,这会儿怜香惜玉地将外袍脱了披在小美人身上,有几分意思。
“听三公子说,你是因漕运生意特意来的?”项融方才瞧见秦睦身上所佩戴,倒件件非凡品,可见还是有几分家底在,这送上门的买卖不做白不做。
秦睦点头“前些日子,三公子送了些瓜果来,很是新鲜,我想着若是能吃到时兴的水果,投些钱也无妨。”
“漕运并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