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事情依然给了苏夏莫大的鼓励与鼓舞。
于是,苏夏得意满满迫不及待地将“大作”分享到家庭群。苏广臣首先提出了质疑,绝对否认是苏夏的作品,哈哈,正中下怀,听到这样说,苏夏窃喜不止。
艺术就是这个样子,懂得人会看得出每一笔的生涩,每一种颜色的生硬,但门外汉们是看不出来的。因而一副完整看上去还不错的作品,得到了家庭门外汉们的一致赞美和认可,溢美之词瞬间充晕了儿苏夏的头脑,自此对绘画的热爱一发不可收拾。
每个周末的日子,苏夏就赔喜宝去上绘画课,喜宝上完苏夏争分夺秒送去去上其他课,然后自己再跑回来继续画着,每个周五的晚上也去画室泡着。
就这样苏夏沉沦在绘画的世界里无法自拔,除了不间断地画着,周末知道哪有画展也跑去看,有讲座分享也去听。只是可怜了喜宝,周末难得的游乐时光突然会经常性的被安排进各种艺术展。
“妈妈,这太难懂了。”
“多看看慢慢就懂了。”
“哎,妈妈,你说你用着我的卡学习,结果你成了‘画家’,你儿子成了跑腿儿的。”越来越小大人,与日成熟的喜宝说话也越来越有意思,嘴上假意说着不情愿,却愿意和苏夏一起做任何事情,一起画画,一起成长。
在帝都各种便利条件的艺术氛围与熏陶下,面对原来完晦涩不懂的名画作品,苏夏忽然茅塞顿开了一般,理解了莫奈“睡莲”的张张不同,也懂了梵高朵朵向日葵中的坚韧……
或许,就像诗人顾城所说的,苏夏内心多么希望“能在心爱的白纸上画画,画出笨拙的自由”,画出一个崭新的世界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