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再也忍不住了,蓦然站了起来,向着包子铺走去,似乎已经忘了身上的伤口,只听得见他的肚子一阵又一阵的响。
这脚却还没迈开半步,就被一把抓住了裤腿,宋辞身上顿时使不起什么劲,抬不起腿来,像是千斤重的铁石拖在了腿上,宋辞回头一看,正是野老的手,没想到细如麻杆的茧手竟如此雄厚有力,像一只未出鞘的宝刀一样,手上带着浓浓的杀气,遮掩不住。
“宋小子,你要是不想在这养伤,你就去抢吧,这里的人下手可都不长眼。” 老叟颇些严肃的说道,不见了嬉皮笑脸的样子,看起来不是开玩笑,宋辞即使咬牙切齿,也只能勉强地坐在地上,看着不远处的包子铺发着牢骚。
老叟看了看两眼发昏的宋辞,从泛黄褶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块咬了半口的圆饼,上面还沾着残渍,散发着一股微微的臭味,递给了宋辞,宋辞愣是半天不敢接,指着这块被咬了半口的圆饼,捏着鼻子说道:“你一天就吃这个?我不吃!” 宋辞瞬间没有了食欲,虽然他从小在山村生活,但吃的粮食远比这干净多。
野爷有些怒气,“别不识好歹,这是我珍藏了三天的下酒菜,好心给你还嫌脏!还不如回去给我家旺财。” 野爷哼了一声。
突然,一阵吵杂声在两人耳边回旋了起来,正是对面的暖青楼,门前聚着许多人,听的津津有味,隐隐约约看见一个穿着华丽的男子正指着一名女子破口大骂,后面还跟着十几个壮汉,看起来很是狂傲。
堵在门前拥挤的人交杂一片,众人指着那个男子议论纷纷:
“这不是那个邡阳程吗?伢城第一武堂神玉门,掌门人邡玉极的儿子,竟然还有人敢惹他。”
“邡阳程?执跨公子,今天怎么闹到暖青楼来了,也罢,都是常事。” …………
“还没有一个人敢惹他的,据说他爸与城主关系可不浅,背后的势力大着呢。”
“啊,你怕是不知道,那个哭的女子,正是暖青楼新来的第一美女燕雪柔,听说邡公子要霸王硬上弓,却被扇了一巴掌,正要放火烧楼呢。”
“这么邪乎的?那也活该!绝对是吃不了兜着走。”
…………
暖青楼内,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捂着脸对着一名娇艳动人的女子破口大骂。
突然,男子嘴角一勾,捂着脸拽着女子的衣襟冷笑道:“你知不知道我爹是邡玉极?还敢动手打我,小心我把你流放荒外。”
燕雪柔强忍着眼泪,眼旁通红,如果被流放到荒外,那就会身败名裂,会被牵连三代,她虽然无依无靠,被拐卖到这地方,说的好听叫青楼,不好听那就叫妓院。
“不过我可以放了你……” 邡阳程忽然用着奸诈的语气不紧不慢的说道,眼神上下打量着燕雪柔一番,一脸猥琐的笑容,“条件就是……服从我。”
邡阳程伸出肥胖的粗手,试着去解燕雪柔胸口前的扣子,嘴角流淌着令人恶臭的口水,燕雪柔只会觉得恶心,哪怕看见这双手,对这样一个娇羞动人,国色天香的女子来说,简直就是肮脏。
但是她怎么挣扎都没有用,身体死死地被两旁的壮汉按住。
时晨一分一秒的流过,邡阳程的双手已经解到了腹部,燕雪柔表现的越是慌忙,在门前看热闹的众人更是欣喜若狂,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而是无尽的贪婪,这样沉鱼落雁的娇羞美人别说去触碰,就连看上一眼都会难以忘舍,燕雪柔脸上红扑扑的,大声的用力去喊叫,却没有丝毫用处,只会使旁边的人更加兴奋。
她穿的淡红锦衣裹身,外披白纱绫,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简直就是人间尤物,不过马上就要被这双油腻的手所亵渎。
邡阳程身旁的壮汉更是愈加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