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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来福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就一同往村东口去。
唐家祠堂建在一个小山坡上,小山坡光秃秃的,连棵树都没有。祠堂的四周都是枯黄的野草。偶尔间插着一丛绿,那是早春长起来的野菜。
此时祠堂里外满是人,外面围着妇人里面就塞满了唐家族里的男人。
让那些妇人看见来了两个陌生人的时候,就有一个妇人打头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啊?长得可真水灵。”
“我们是来找唐槐的。唐槐在里面吗?”邱来福又装小孩子样,瞪着无辜的大萌眼,看着面前的一群妇人,眼睛眨巴眨巴的,闪呀闪,好是在说,你们要是不回答我的问题,都对不起我。
袁小青看到邱来福的那副萌样,简直鸡皮疙瘩都掉满地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邱来福装傻卖萌,真够萌!
邱来福之所以这样,完全是因为她的面前是一堆妇人,而妇人,尤其是做了母亲的妇人,尤其心软,当她露出这种模样。那些妇人心一软,就有可能让她如愿以偿。
“这位漂亮的婶子,你们怎么那么多人聚集在这里呀?这里是有什么好事要发生吗?”邱来福问那个最先搭理她的妇人。
“哎哟,这小嘴好甜哦,婶子告诉你啊,这里呀不是有什么好事发生,而是即将发生不幸的事情。你知道我们村的唐槐吧?你刚才不是打听他吗?就是他请了一个庸医来,把我们的一位族老给治死了。现在我们族里的人准备要把唐槐和那个庸医一起处死。
哎,看我怎么能跟你一个小孩子说了,可别吓着了,快点走吧,别在这里,一会儿要是那些人出来,人多势重涌动起来别踩到你了。”那妇人还推了推邱来福,让他赶快离开这里。
“那个族老真死了吗?”邱来福还在那里,不死心的问道。
“是呀!死的可惨啦!口吐白沫,一看就是中毒死的,我都怀疑那庸医开的药说不定,搞错了药方,居然用了毒药。你说,他把我们村的族老毒死了,我们村的人怎么能放过他呢?所以这会儿还在里面审问他呢?”妇人的神色多少有点怜悯之情。
“哦!是挺吓人的,那为什么没报官呢?私自拘禁犯人审问,可是律法不允许的,我还听人说,这也是犯法的,你们族里面的人难道不怕吗?我可听说犯法的人会被拉到大街上打板子,很可怕的。”邱来福自从定居张家村之后,就把这个朝代的律法,可是完完整整的通读了好几遍,记得好像就有这么一条。”
邱来福不着痕迹的抬出律法来恐吓这些人。
“其实报官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把他抓起来,还不需要你们族里人染上官司。”
“嗨!也确实有人提过这个意见。可是那族老的儿子还有媳妇闹的可凶了,非要那个庸医赔命呢!还有那个唐槐自作聪明的跑去请医生来,结果一起搭上了。”
邱来福当然不会相信,方老爷子会把那个人治死,而且一听那人死状就是中毒,那就是说跟方老爷子完全是没有关系的。那么这件事情就肯定另有蹊跷。
又听死者那个儿子还有媳妇闹的最凶,会不会猫腻就出在他们身上呢?或者自己又要用到迷幻大法了,或者在用那迷失心智的药粉也行吧。
邱来福拉着袁小青离开人群,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嘀嘀咕咕的与袁小青商量了一番?。然后二人就分开行动,邱来福去看那族老的尸体,而袁小青就负责在这祠堂边上保护里面的人?。
邱来福来到死人的那家院子里,院子里空荡荡的,居然没有人,也没有人守灵,更没有设置灵堂,她走过去发现死人就摆在堂屋的一块木板上,居然连棺材都没有准备,这家人是不是太不把这老人当回事了。
所谓死者为大,这家人居然连死者摆在这里,都没有好好的收敛入棺,而现在却要去处置一个大夫,如此看来这里面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