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王三赖子你了几下,说不出话来。干脆动手了,他平常在外面就是耍混的一般的人都会让着他,不愿因为一点小事跟他计较,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然而王三赖子觉得这是他在外混出来的本事。
他挥起一拳就向钟大柱的鼻子砸去。果然是个很会打人的。不过他遇到的是钟大柱,钟大柱平常就是一个劳动力好手,他这一拳挥出去,钟大柱很轻松避了开来。随即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再往一边狠狠的一扯。“咔”。伴随着这一声响的还有王三赖子的尖叫声。
“啊!钟大柱杀人啦!救命啦!……”三赖子的超高音打断了其他人的吵闹。人群里有那么一瞬只能听到王三赖子的声音,大家都看着他一个人在地上打着滚的嚎叫。
“?泼妇。”这个词在所有围观人的脑海里齐齐闪过。
邱来福站在旁边看着这几个人像唱戏一样,特别是那王三赖子躺在地上,一边滚一边叫喊着救命。这要是在现代,那是妥妥的超越了那些金像奖得主啊。
邱来福慢悠悠的走过去,冲着那人说,“你要我救你吗?”三赖子一看是邱来福小大夫急忙点头,停下了叫声“要,要,你快点救救我,我这个手怎么那么痛啊,你看我,我是不是要死了?你快点救救我。”
当三赖子终于不打滚了,停下来的时候才看清他现在的面容,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实在邋遢得紧。当他要向邱来福爬过来时,邱来福连忙制止他,“别,你别爬过来,其实只要你不乱动你的手也不会很痛的,你试试看。”
王三赖子果然不动了,也发觉在不动的时候,他的手确实没有那么痛了,但是还是痛。“不行的,还是有些痛,我不可能一直不动啊,难道我就在这里躺一辈子了,那也不行啊,你还是给我治治吧。”说着祈求的看着邱来福。
这时一个尖利的女声,在那里嘶喊道,“你还不快给他治,都是因为你才害得他手这个样子的。”
邱来福看向声音来源,果然是丁氏,这个丁氏真是一个搅屎棍,哪里都有她的事。上次无端生事被县太爷打了30大板,还没有长进,这会儿她又在这里挑事儿了。
“这位婶子说话可要小心了,无端生事可是要挨板子的,难道你不记得了吗?刚才这个人躺在地上叫救命,我可挨都没挨着他,我这正在问他要不要我帮她治了,你这会反而还说他那个样子是因为我,我动手了吗?我这才刚到,你编瞎话也打个草稿好不好?你当这里站着的人都是傻子啊?就你一个人是聪明人了。”丁氏本要再撒出她的绝活,撒泼耍赖。
邱来福早已经猜到她的后招。不待他的招数耍出来,邱来福再次说道,“我与你往日无怨进日无仇,我就不明白,你怎么就老是咬住我不放。
你刚刚说我们拿了不好的肉分给同村乡亲,那咱们找村长来说说。当时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不能随便让你一人吧啦吧啦就把污水泼到了我邱家头上。”
当杨村长从人群里走出来的时候,邱来福就看到了一个落魄得像叫花子一样的中年人来到她的面前,如果不是那张脸,还像杨村长她都认不出来,这就是张家村的村长?。“杨村长,你看这么多人在这里闹事,你说句话吧。”
杨村长抖擞了下衣服,把被扯乱的衣服理直整了,清清嗓子大声说道,“大家先静一静,我要把这个事情说清楚一下,不要引起了村民的误会。因错把好心当了驴肝肺而成了白眼狼与大家的名誉以及我们整个村的名誉都不好。希望大家能够想想这样的后果,最终会是什么样的局面?
那天虎子来跟我说,他们在山上发现了野猪群与狼群的对战,后来野猪群和狼群离开后,留下了很多死野猪和死狼,那些虽然都是死物了,但是我想有眼睛的人都看得见那些动物身子都还是软的,那明明就是很新鲜的野物,而当那些野物带回来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