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样骂人对不对,而我又做的对不对。”袁小青没等丁氏说什么又继续说道,“这本是一件小事,她只需要把她洗衣服的盘子挪开一点,离井口稍远一点,就没事了。
可是你知道她是怎么做的吗?她扬言这不关我的事,就是把脏水倒进井里也不关我的事。还更是污言秽语的骂人,甚至还拿着捶衣服的棒子锤向我的小腿。我闪开了她没打着。当时就有人到井边打水也看见了的。
我记得你就是那个时候来的。于是就有几个人都帮着我劝她,结果越劝她的火气越大。她索性就端起那盆脏水要倒进井里去。当时你不是也看见了吗?”袁小清说到这里,丁氏抢过话头说道,“于是你就抢过她的棒向她身上打去,然后她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你甚至还踩到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丁氏说到这里,得意洋洋的看着袁晓青,认为自己已经握住了她的把柄。
“谁说我打她了,我只是点了她的哑穴不让她再骂人而已,我可没有伤着她,点穴也不过是一个时辰后就失效了,一个时辰后她就能够恢复说话能力。而且点穴时我也注意了力度,她最多一刻钟以后就能开口说话了。
再说我踩她的时候并没有用多少力。这个她后来自己跑开时可以证明。一个受了重伤的人是跑不动的,可是他当时跑得那个快呀,可以说是狗都追不上她。这一点在场的人都能帮我证明。”袁小清向县令大人拱手说道,“我要求我的证人上场。”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带证人。”
张家村的那些来作证的人,陆陆续续的进了大堂。
县太爷把证人担负的责任说了一遍,然后才问道,“刚才他们所说的话是否属实??”证人群里的人都点头称是。
还有一个人站出来说道,“其实王寡妇回到家,还遇到了她的儿子。我还看见她的儿子在她家的门口与她拉扯,好像还被她的儿子推倒在地。当时她就没有起来。我也就只看到那里,我因有事就离开了。”这个人是住在王寡妇家隔壁邻居王德柱。
“你,你这是在给袁小青开脱,你还是不是王家人了?”丁氏听了王德柱的证词,气的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