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较量,到现在也未放弃,不管有没有胜算,她都要拼一拼。”
芒静接过了那封信,看过之后,皱了下眉,道“她要把鼎小姐嫁给冽王,还要邀请陛下参加婚礼?”
芒静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虽说陛下是鼎小姐的表哥,但要陛下去冽国参加婚礼,这……”
“痴心妄想!”太后接下了芒静的话,“哀家这辈子都不会让她碰到玹儿一根指头!”
太后的话带着一股怨恨与阴冷,他的目光再次转向那封书信,道“看到玹儿坐稳王位,她心中怕是焦急,马上就要把女儿嫁出去,拉拢冽国。
要是顺便再把虹王骗到冽国去,就事半功倍了。真是好算盘啊。”
“太后!”芒静一惊,忙道,“她是不是也给陛下那边发信函了?”
太后点头“那是自然,那个女人不做的正式点,怎么能请得动虹国国主。她恐怕是看出玹儿的脾性来了。”
“她还真是不死心,一再二再而三的……”芒静有些焦急,“太后,不光是陛下,他身边的人恐怕也没几个清楚鼎洲的事,我们得去支会陛下那边一声。陛下心软,要他们多加提防才是。”
太后并不着急,端起茶杯,抿着茶。视线又放到了那封来自北方雪国的信上,想起那个曾被自己留在宫中住过一段时日的小女孩,不禁一阵苦楚涌出。
那是她的侄女,她很疼爱,也曾想过将她一直留在身边,也曾想过杀了她。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切都已过去,但现在似乎又回到了,必须重新审视一切,也要她不得不回忆起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