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他们还会给流菊添嫁妆;流菊若是不允,我自也尊重她,总归还有我在,以后给她找个好人家也不难。”
赵氏是个内宅妇人,又当了好些年的主母,察言观色十分厉害。心知跟前的这位有些恼了,自不再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忙笑着打圆场,“菀姐儿说得是,流菊有你这样的主子倒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这情情爱爱的,也确实并不是我们能插手的,暂且随他们去吧。”
杨青菀也就当这事儿过去了。
赵氏又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忽地叹了一声气,“如今已经腊月下旬了,也不知你大哥什么时候能回来?”她一面说一面看了看外头,“离着年关也就十日有余,他在的地方是开河镇,离京有五六日的路程。说来也是不走运,八月的时候因着开河镇洪涝得厉害,青玉被派遣过去帮着修建堤坝水渠运河之类的;这工程也不知道进行得如何了,偏偏又遇上了大雪,据说那边损失惨重,还压垮了不少的房屋。青玉哪曾吃过这样的苦?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可有吃好睡好。”
赵氏说到最后,面上浮着担忧。
杨青菀对这位亲哥哥并没半点印象,默了默,也只得安慰道:“母亲也不用太过担心,大哥并不是小孩子,能照顾好自己。若是信中没说,那他定是安康无恙的。”
赵氏点了点头,低头喝茶的功夫,潘妈妈回来了。
面色很是不好看,想来和流菊还是没有谈妥。
赵氏见人回来了,也就没再多聊,客套又说了几句便离开了。
她们走后,杨青菀本是想当面问问流菊是什么情况,可见流菊如无事人一般收拾着东西,索性不再多提。
流菊既然说过她会处理好,想来心里应该有了主意,她这个时候若是说得多了反而不合适。
至于那个潘志,之前倒是想着遣人去观察观察,又因着烟雨行发生的事情给耽搁了,眼下是要提上日程了。
名门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