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林锐的佣兵部队和卡桑将军部队作为起义军先锋,在奥鲁米城外和联邦军的一个搜索大队迎面相遇。奥鲁米联邦军将车辆阻塞道路,并占据周边房屋强行阻击。
林锐一面指挥部队向敌人猛攻,一面下车亲自带士兵排除路障。只用了三十多分钟就杀开一条血路,然后毫不停留地向西开进。奥鲁米联邦的后续部队依仗炮火优势,气势汹汹地扑来。
卡桑将军带领部队冲锋,他的衣衫已破,胳膊上缠着绷带。他跳下武装卡车,端起一枝自动枪,向士兵喊道,“安莫尔勇士们,生死存亡,在此一战——冲啊!”
非洲特色的战鼓声中,数以千计的起义军士兵端起武器勇敢地冲向公路和山头。奥鲁米联邦守军的机枪、步枪和炮火织成一道道浓密的火网,灼热的弹雨好像一把巨大的镰刀呼呼作响,把成群的起义军士兵们拦腰割倒,再也爬不起来。
激战一天,前锋部队的安莫尔战士们付出了极大的伤亡,才从东面山坡撕开一条缺口。残余的奥鲁米联邦官兵边战边退,辗转逃生。
车载机枪喷吐火舌,决死一战的安莫尔士兵呐喊着,紧随他们的指挥官向敌人发起反冲锋。两军短兵相接,激战一整天,守军被击馈。天黑下来,起义军留下了一千多具不及掩埋的官兵尸体,踏着夜色悲壮地越过战场继续南进。
此后两日,他们一连打垮奥鲁米联邦守军的多次阻击,终于赶在敌人主力抵达前,兵奥鲁米临城下。这些起义军战士终于以前所未有的勇气,主宰了自己的命运。
但起义军付出的代价也不小。起义军的巴特在跟部队汇合之前遭遇阻击,突围时不幸负了重伤,一发机枪子弹击中了他的腹部。
手下的起义军士兵及时带人赶来救起了长官,掩护他边打边撤。日落后,昏迷不醒的巴特,死在了担架上。不光是铁锤手下的这些部队伤亡惨重,佣兵这边也承受力很大的损失。
因为他们这支队伍可以说是最能打的,所以大都承担攻坚和断后掩护等艰难任务。自然遭受的损失也很大。原本属于o2小队成员的咖喱,被一发弹片击中,死在了战斗之中。算上他的话,a组一共有三人遇难。
林锐为此沉默了很久,才让人把尸体抬走,带着人走向指挥所。
林锐所到之处,所有起义军官兵,安莫尔官兵,甚至是以利亚手下那些原本的奥鲁米联邦士兵,见到他都肃立敬礼。最近这几战,他都在最艰难的战斗之中取得胜利,已经确立他在这些军人心中的地位。
在指挥部,林锐看着指挥部的军官们说道,“先生们,对奥鲁米城的战斗终于要打响了。我需要知道部队准备得怎么样了?”
精算师将岸站起身道,“我们的几个炮兵部队,已经按照之前的要求部署完成了。炮群按照下达的基数弹药准备到位,炮瞄指挥员再次修正了弹着密位。高射机枪及重机枪各自按照预订目标准备就位。
与此同时,配属作战的起义军部队也开始沿着四号公路机动,他们白天就地隐蔽休息,夜间继续前进。打头阵的侦察分队,已经按时到达指定区域潜伏下来。目前我们的人正在排除雷区。”
“说说雷区的情况。”林锐对着地图道。
“在目标阵地前方,联邦军队为了阻止我军进攻,在其阵地前沿埋设了宽正面、大纵深的防步兵雷场。根据我们的侦察发现,雷场内,主要有两种类型的雷。
一种是压发雷,只要受到一定压力,它就爆炸,另一种是绊发雷,就是用头发丝粗细的铜,铁丝将地雷单个或串联起来挂在树枝上、草丛里或人行小道两侧,只要有人绊住铁丝,马上就会引起连锁爆炸。
这两种地雷都是苏俄制式,一般体积不大,颜色为草绿,布雷时间一长,和山里的野草一模一样,非常难以难辨认。从我们的侦察部队来回来的一个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