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从墙角里再次捡起了他那支狙击枪,从容的在弹匣里压上了5发子弹。
他躲在小楼的窗口附近,平静的用望远镜观察。他知道这些秘社武装分子认定他还在月台附近。
如果搜索了之后,没有发现,一定会像其中的某个带队的指挥官汇报。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狙杀这个敌军指挥官,让敌军的几个小队失去整体指挥。在望远镜中,秘社武装分子来回寻找却没有发现林锐的踪迹。
其中一个秘社武装分子快速走到了另一个武装分子身边,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转身离开。
他们看起来相当有经验,并没有太明显的行动以暴露指挥官的位置。相互之间都是简短的命令和简单的战术手势交流。
但是林锐一直在用望远镜观察着他们,而几乎所有的战术手语,都很难逃过他的眼睛。
所以林锐立刻锁定了其中的一个武装分子,他一直在用手语向身边的几个武装分子下达命令。这个人应该就是这些武装分子中的指挥官。
“总算找到你了。”林锐喃喃地道。
他放下了望远镜,端起了狙击枪,慢慢瞄准。瞄准镜中的十字线锁定了那个武装分子。
林锐的枪握得很紧,枪托抵住了自己的肩部,慢慢屏住呼吸,让自己手中的武器更加稳定,缓慢的扣动了扳机。
“砰!”突如其来的一枪,让刚刚还在下达命令的武装分子指挥官一头栽倒,身体爆出了一团血污。
“狙击手!”这些武装分子大声喊道。
“他在那个方向。”其中一个秘社武装分子迅速判断出了林锐的位置。因为这个区域制高点并不是很多,在这个角度,那栋小楼是唯一可能的射击位置。
大批武装分子一边对着小楼的窗口射击,一边成群结队的围了过来。
林锐没有给他们发起快速反击的机会,他一枪命中之后,立刻扔掉了手里的狙击枪。转身从小楼的另外一侧窗口跳了出去。
在那一侧窗口,他早就准备了一条缆绳。林锐抓着缆绳,用手挽了一个速降扣,从那一侧的窗口快速持绳速降。
的那些武装分子赶到那个车站值班小楼的时候,里面空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林锐已经弓着身子一路小跑,借助货车站外面的遮蔽物,滚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里。
一个武装分子追到窗口,看着窗口垂下去的缆绳,脸色铁青的道,“刚才那个狙击手和在门口阻截我们的是同一个人。
他们没有那么多人手,他只有一个人。只是他在不停的移动开火,给我们造成了错觉,认为有至少四五个人,但却一个都找不到。
队长死了,现在由我接管他的指挥权。这边的窗口作为制高点留一队人,用来观察那个家伙的位置。我们其余人全都下去,继续追。”
这些武装分子看起来有着严密的组织,在队长阵亡的情况下他们立刻由副队长接管指挥,继续对林锐施压。
林锐趴在地上,仔细的倾听着铁轨的声音,心里一阵焦虑。
他现在孤立无援,要想活着离开,只能靠经过这个车站的火车了。孤独的铁轨一直延伸到远处,但他在铁轨上听不到任何声音。
那列本该出现的火车,应该是出于某种原因晚点了。林锐一阵恼火,但也无可奈何。
在非洲国家,尤其是这类运送货物的火车,晚点不能按时到达是常有的事。更何况这是一个废弃车站,列车经过这边是不停的。
所以火车司机根本没有必要卡着时间按时抵达。林锐算到了所有的环节,利用了所以可以利用的条件,但却没有想到火车会晚点。
原本现在这个时候,是他顺利脱身的最好机会。敌军指挥官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