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人,他虽然救了他们,但不想花用他们给的钱。
张骁荃眉头紧锁,转头看着程家大宅的门匾,幽幽地说“我姓张。”
“什么意思?”还跟姓氏扯上关系了?
张骁荃不想跟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拿着吧,够你那破医馆倒贴几年了。”
闻言,沈大夫有些羞愧,他前几年医馆的确没挣什么钱,大多数时候持平,偶尔倒贴。还是程家来金陵后,他境况才渐渐好起来。现在善慈医馆与两河轩合作,但凡两河轩里的人有个头疼脑热的,上他的医馆可以免诊金看病,钱由两河轩月结。后来鸿泽行和满上也施行了这项福利。现在善慈医馆的名声越来越响亮,慕名而来的病患也比以前多了,他已经不再需要朋友帮衬。
想到那些,沈大夫将装银票的匣子塞回他手里,“可你也不能宰他们,他们还是两个孩子,很不容易。”没给对方推回来的机会,转身大步登上了马车。
张骁荃看着手中的匣子,心情前所未有的烦躁。
头被包扎得严严实实的翁齐敏终于在两日后睁开了眼睛,虽然还没法说话,但看到弟弟和程家兄妹的那一刻,她还是默默地留下了眼泪。看到她醒来,大家都很高兴,也都很克制,不想破坏氛围。只有翁樊,出了翁齐敏的屋子后立即跑到没人的角落里放声大哭,像是压抑了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