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生的念头,我不能死,该死的是他们!”白骨郎君咬牙切齿地道,“我花重金在黑市上买了一套九品官服,又在药店买了一包砒霜,乔装打扮之后,我便冒充上门送礼的下级官员来到了那狗官之的大宅。”
“你把他杀了?”夜凡挑眉问道。
“不错,”白骨郎君道,“我在给那衙内敬茶之时,悄悄将藏在指甲盖里的砒霜放了进去。那畜生喝了我的毒茶之后不到一时半刻便口吐白沫,七窍流血而亡。他一死,宅中立即乱作一团,我借此良机,找到了被关在屋中的若水,带着她趁乱逃了出来。”
夜凡紧握的拳头松了下来。
“我知道自己杀了官员之,又冒充朝廷命官,官府一定会四处缉拿我,江西已经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了,”白骨郎君继续道,“于是我带着若云连夜出城,一路逃亡,来到这西南大漠,准备穿过边界,逃往外邦。”
“你们没有逃出去,而是双双死在了这大漠之中,对吗?”夜凡问道。
“没错,我们没有逃出去,”白骨郎君道,“这里的大漠风沙千里,四处流沙,我和若云又水土不服,很快便体力不支,就在我们夫妻二人绝望之时,一个驼队恰好经过。”
“他们把你们救了?”也反问白骨郎君。
“他们没有救我们,”白骨郎君的声音冰冷刺骨,“而是把我们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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