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四处的查看,总担心有什么东西会突然出现。
就这样,我漫无目的的向前走了十几分钟左右。
一个巨大的深坑和一个高悬于天空中的残缺球体出现在我面前。
起初从远方看上去就像一朵奇特云彩的残缺球体在我靠近之后才终于显现身形。它相当的庞大,直径起码得有几百米。
通体光滑,只可惜它被打碎了,残缺的部分不知所踪,剩下的部分孤独的悬在那诡异的深坑上。
深坑是不规则的,坑底不是黑暗,而是一个螺旋的风暴眼。
置身坑边,我能感受到它正在吸纳这个世界的物质,但十分轻微。
见此奇景,我自然多看了几眼。
可几眼之后就是乏味了。
“喂,到底有没有人在啊?这是哪?”我高声叫喊,发散着内心的无助与愤懑。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这一嗓门喊出了效果,总之那残缺的圆球居然发出一声巨大的嗡鸣,当时就把我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那感觉就好像是被两百个低音炮正面击中了一样。
想象不出来?
唔……但我体验过,只是这一次没有两百低音炮对着我,我依然被震的骨头都要散架了。
当我爬起来的时候,身后传来咯咯的笑声。
回头一看,是高桥银子那丫头。
我愣了几秒后没好气的抱怨道“这是神打了个喷嚏吗?”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高桥银子背着手走过来道“比喻的不够恰当,实际上,这应该是那位大人在向你问候。”
“什么?问候?”我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扶着膝盖好半天才缓过劲直起身道“可我感觉我快死了……”
“唔,这很正常。”高桥银子司空见惯,她走上前看着那高悬于天空中的残缺球体道“看样子她今天心情确实不错,居然会允许你和我同时进入她的思维殿堂。”
“思维殿堂?”我努力尝试理解,然后又说道“福尔摩斯?”
“不,不是一个东西,你最好少看点电视剧,多关注下现实。”高桥银子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知音,起码在我看来是如此。
她懂得很多,所以我们之间的交流几乎没有障碍。
我缓了口气问道“所以……这是她的内天地?还是什么东西?”
高桥银子却皱眉警告我道“大叔,我记得我们来之前我就警告过你了,不要用你的传统思维尝试去理解和认知它们,它们是‘旧神’,不是人,只有纯粹的神性,没有我们自以为是的人性,如果你觉得你的理解方式很聪明的,甚至还觉得很有趣的话,那你就太愚蠢了。”
我被高桥银子说的一愣一愣的,虽然无力反驳,可在心里还是觉得自己活了大半辈子居然被一个小姑娘教训了,实在有些丢脸。
“抱歉……是我疏忽了。”我终于缓过劲来。
高桥银子并不介意这些细枝末节,她继续看着那残缺的球体道“其实……我以前和你一样,尝试过去理解它们为什么会来这里,但后来我发现,我的所有想法都被局限在了人的境地中,根本不可能得到超越与解脱,所以……我想来想去,似乎都是围绕我们自己的。”
我闻言后却笑了“这很正常吧,毕竟如果它们的存在对于我们来说毫无意义,那我们又何必去惊扰它们,人不可能去关心不可对抗的东西,不是吗?”
高桥银子却摇摇头,不赞成我的观点“大叔,你这话其实很没道理,你不觉得吗?”
我愣了一下,有些尴尬“怎么说?”
“唔……就好比人终有一死一样,既然我们对抗不了,又何必去探寻死亡的秘密呢?是什么力量让我们有自信认为我们可以对抗死亡呢?嗯?就像你来新东京市采访我,想要通过我了解旧神一样,你的行为意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