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紧跟在车架旁,混了个狭窄的座位。
王小鱼落下窗帘子,靠在刘霞玉肩膀上,刘霞玉擦着泪,嘴上不住的在说。
“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要急死我吗?”
“若在滁安,也惹不出这样的祸事。”
“煜王也在京中,他为何不救你一次。”
“你疼不疼。”
王小鱼最怕她喋喋不休的,赶紧拦停她的碎碎念。
“你过得好不好。”她问“张猛对你还可以吗?”
“你还有心思问我这些?”刘霞玉有些生气“我才要问你为什么弄成这样,你在楚州那厉害的模样呢?”
王小鱼没有接话,而是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刘霞玉只能憋着气,安静了下来,害怕吵醒她。
王小鱼没有真的睡着,她的思绪太乱,以至于她不得不让自己静一静,思考一下近来发生的事。
裘泗消失了,她以为裘泗和那渊在一起,那渊认为裘泗就在她身边,闹了个大乌龙。
实则在王小鱼让她去询问周信有关驸马一事那一夜,他可能就遭遇了什么难以自己调节的事情,所以才消失了几乎快半个月的时间。
究竟是什么人,一直在幕后不温不火的架着她在烤。
回到万宝阁,因她的事而担忧的伙计们纷纷迎了上来,但王小鱼无心和他们多言,只让刘霞玉扶她进了屋,连那渊都被她甩在了身后。
“你回去吧。”她只是说“你还有要事要办,务必尽快找到裘泗下落。”
她几次拒绝了那渊的安排,那渊只得离开,走时还带着气,但依然留下了一批侍卫在院中守着。
“你因为什么生那大人的气?”刘霞玉为她伤患上药,见她褪下衣袍,露出光洁的脊背,但已然青紫渗血的伤处分外露骨,一道道破裂的伤口已然结了血凝,得先用清水清洁,而后烈酒消毒,在撒上药粉。
这些东西,王小鱼的药箱中都备着,刘霞玉直接可以取用。
王小鱼趴在床榻上,忍着疼,由刘霞玉一点点清洁她的伤患。
她慢慢的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讲给了她知道。
“还有这样的无赖?”刘霞玉因为她的遭遇而愤怒“可你这样打了他,受了刑,值得吗?”
“我打他的时候。”王小鱼昏昏欲睡的趴着,嘴上答道“确实很解气。”
“而且,我也不是在生那渊的气,我只是让他先去处理他自己的事情。”
刘霞玉根本不信“算了吧,你这种话哄不得我的。”
“我看得出,你存心冷落那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