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逊。”见到自己人露怯,其中另一个门房忍不住插嘴。
看来,他就是那六子了。
王小鱼转而将矛头指向他。
“你就是六子吗?”
这个六子看上去就比较机灵,回答的很快“没错。”
“你说范骞对你出言不逊?”王小鱼问“什么原因。”
“哼,你这伙计够了不起,上门来嚷嚷着就要见主子,我瞧他莽莽撞撞的,就让他告知来意,谁知他非但不说,还大声嚷嚷,颜家岂是他能随意撒野的地方,所以我就与他争执了起来。”
“然后呢?”
“他就动手打人啊。”六子指着范骞。
“你说你先与范骞争吵,为何挨打的却是听到你们争吵后,才走出来查看的其他人?”
六子犹豫了一下“这......谁知你这伙计是否到颜府存心惹事。”
王小鱼并不顺着他的话说,而是又问“所以,你们几个门房,对范骞进行了围殴?”
六子看了一眼颜管家,并不直接回答,而是说“是他先在颜府惹事的。”
“六子,大越律令有在公堂之上捏造证词,诬告他人严重的话,轻则杖刑,重则,可是被要判处流放的。”王小鱼顿了顿,语气一转,提起了律令。
“律法又有,两人以上蓄意围殴斗恶,不问缘故,皆笞刑四十。”
她毕竟是做过一段多年的衙役,对于律令还是有努力的熟读过的。
赵大人也言“不错。”
颜家人眼见被告还未怎样,自家就要受刑,哪肯服,颜管家自是率先出声道“归根结底,王掌柜并无证据证明不是范骞先挑衅,还先动手打人,我们家丁不过自卫还手而已。”
王小鱼只道“是否自卫还手,看范骞身上的伤便知,况且,我说了,我能举证。”
说完,也不管对方的回应,而是对赵大人陈述道“昨日,为了弄清事情究竟,民女和铺子里的另一位掌柜带领几人在颜府周边找寻了解情况的目击者,昨日晚间民女来自首之前,同伴已经找到了一位恰巧在那时路过颜府的目击者。”
“民女眼下所证,都出自那证人之口。”她说“还请赵大人能传民女找到的证人上堂,眼下,他大概就在府衙外。”
颜家人一听门外有证人,顿时面面相窥,连颜管家的额上都渗出了丝丝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