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了下来。
“大人有命,不准任何人探视六殿下。”
“任何人?”王小鱼越发觉得古怪“为什么?”
“属下也不知情,只是听命行事。”
裘泗显然也不明白眼下形势,但一听刘小然的话,便也开口问道“大人不在馆中吗?”
“大人尚有要事处置。”刘小然寸步不让,只是对王小鱼说道“王姑娘还是先回去,待大人回来之后再说。”
他话刚落,便听李珩逸的房门一开,徐岙慌慌忙忙的端了一盆水从房中出来,王小鱼远远看去,都能瞧见木盆中猩红的污水和挂在盆沿染血的帕子。
他看了王小鱼等人一眼,喃喃着唇不敢多言,只是弯着腰匆匆将木盆交予门前的守卫,并拜托那人尽快换一盆热水进来。
即便担心,但王小鱼知道那渊既然下了重命,她再多纠缠也是没有意义的,便拉了刘霞玉的手臂,和她一起回了自己的房中。
她越发急切的等那渊的出现。
王小鱼在想,除了她和刘霞玉,还有那些人会去探视李珩逸,这些任何人,可能仅是不许她去见李珩逸才是。
李珩逸究竟出了什么事,那渊为什么要瞒着她。
她想不通。
辗转反侧一整夜,第二日天还没亮,王小鱼就从裘泗口中,问出了一个更为震惊的消息。
昨天后半夜,李珩逸已经被那渊派人送走了,算算时间,眼下应该刚到范阳城。
“昨夜我根本没睡着,却没听见一丝响声,看来,是刻意避开我,走的后门吧?”王小鱼挑着眼看裘泗,无比费解的想从他的口中问出究竟。
“大人自有他的道理,王姑娘也该相信大人才是。”裘泗说道。
“是,我们立场本就相悖,他的道理,我不明白也是正常的。”王小鱼只是赌气,笑的阴阳怪气的说道“他这种人,做任何事,本来就不需要跟别人解释的。”
裘泗能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满,只能噤声退至一旁,继续充当一个透明人。
王小鱼越来越心绪不宁,幻想出了好几个不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