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身手也不如我嘛,还这么瘦弱,啧,男生女相,今后风流债指定也不会少。”
刘霞玉听不下去,操起水缸边的葫芦瓢将人砸跑了。
晚间,那渊醒了一阵,喝了药,才听手下人汇报发现。
“封氏族寨已经闭了寨门,每日都有人放岗,前几日在大小津镇作乱的人应该都全藏在寨子里。”裘泗与刘小然,秦河的人立在桌旁,那刘小然先开口说道“封门山腹地形易守难攻,三面都是险峰,正面又是窄口路,没有好下手的地方。”
“这么多其他族的人登堂入室,拿他寨子做休养所,失去了族长的封氏本就草木皆兵,此时哪里能忍耐的多久。”那炀也坐在旁边,接口道。“我们即便不去,他们也会自己出来。”
那渊也是这个想法“继续关注,一旦有动向再来禀报。”
刘小然了然,退到了一旁,很快就离开了。
秦河一会就要带消息赶回镇南关,那炀自然是将写好的信笺交给他,除了表明目前的局势,提醒他提防关外的动向以外,也将六皇子可能进了楚州一事也提了一嘴。
待秦河也走了,裘泗才说道“仍旧没有王姑娘的消息,范阳府也探不出任何情况。”
那炀斜着眼看了看儿子的表情。
那渊垂着眸,因为生病而淡下去的唇色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虚弱,他没什么表情,只是轻描淡写的让裘泗继续监控范阳府的方向。
裘泗最后离去,房里就剩下父子二人。
“您没事去做吗?”那渊偏了偏头,显然不希望那炀继续待在这里。
“少见,少见,稀奇,稀奇。”那炀并不想如他的意。
那渊不想回应父亲的调侃。
“瞧你的模样,是因为那小贼没有履行约定在耍情绪,还是因为担心那小贼这一去,凶多吉少呢?”那炀兴致盎然“这王小鱼本事真大,能让你小子吃瘪。”
“您留下来,就是想要挖苦我吗?”那渊问。
“为父只是劝你适可而止。”那炀见那渊并不否认,反而语气严肃了起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和六皇子的关系非同寻常,仅凭一个真假不明的消息,她为什么肯不顾自己的安危以身犯险。”
“而一个宫外长大的孤女,又如何与深宫中的皇子扯上的关系,这样重视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她想要做什么?”那炀摇头冷淡问道“这样一个不简单的女子,谁敢肯定她没有别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