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的说道。
“小厦往年都爱和我钻一个被窝睡觉,这两年却越发的和我生分了。”
王小鱼嘴上道“孩子嘛,都会长大害羞的。”
她走向刘厦的柜子,看了看陈大嫂,得到她许可才打开。
柜子虽小,却也摆了满满当当,顶上一格是几床厚被子,压的严严实实,让王小鱼感觉只要将它们拽出来,绝对会炸开。
下一个是一些洗的发白却干净干燥的衣物,叠的整整齐齐,旁边有一个小盒子,摆了一些便宜的绢花,头绳,彩带,看上去是个整洁爱美的姑娘。
最下一格是一个抽屉式的暗格,看上去不能摆多少东西,却用一把小锁挂上了。
“这就是刘厦所有的东西了吗?”王小鱼拉了拉锁头,竟然将它拽了开来。
陈大嫂打量了一眼,点点头。
“这里面是什么?”王小鱼指着被她拽开个口子的锁头“方便瞧瞧吗?”
陈大嫂似乎也不太清楚里边是什么,她皱了皱眉,犹豫道“可以,我记得之前瞧见过一次好像就是一些蜡烛头和破罐子。
“破罐子?”王小鱼将锁头拿下来,拉开抽屉,之间其中空空如也,木质的抽屉底部的确有很多冻结的烛泪和一些暗褐色的污点,抽屉里的味道很古怪,闻起来十分难受。
“怎会是空的呢。”陈大嫂也探头来看,不由得疑惑道。
“可能带走的就是这个抽屉里的东西了吧。”王小鱼也是不得其解,只能放弃这个抽屉又翻了翻她的床榻,床尾的确放了一筐针线,摆着还没完成的几个香囊,刘厦的手很巧,绣好的花样漂亮也精致。
“刘厦不在了,这些绣活不用交工吗?”王小鱼问。
“我眼睛不好,早就看不清针线了。”陈大嫂摇摇头道“绣坊老板知道小厦的事以后,也嫌这些绣活会被客人知道是小厦绣的不肯在收了。”
刘厦的事情虽算不上人尽皆知,但还是有不少人当作笑谈,虽然每个人嘴里的版本都是掐头去尾甚至没有人名的,但只要提菜市卖脆饼的小娘子,几乎不少人都能露出一些恍然大悟的猥琐表情,好似他真的认识似的。
王小鱼从城镇来的,自然听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