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我等三人非但狠下杀手,还赶尽杀绝,这是为什么?况且,这明明没有将军冢,乔姑娘却非把你们引来这里挖土,而这里恰好关了个炎王,好像还与飘缈楼有些关系,说不得我们是卷进了这两方势力的角逐中了。”
说到这里,他啧啧感叹,竟一点紧张之意也没有。
段墨云奇怪看了他一眼。
南宫清崖陡然反应过来,干笑了下,心中暗呼,飘了飘了,面上却一片凝重,“我们这是大大的不妙啊,看来要好好打算打算了,否则别说出去,说不定在这里就能被别人整死,不知段兄有何高见啊?”
段墨云点点头,想了想,“那我们便先将挖出的土尽数埋回,以防炎王再度钻出来,之后再将人马分散三批寻找出路,若实在不行,便只能再从水路出来了。南宫兄觉得如何?”
南宫清崖自然连连点头,声称段兄此举大可为之,妙哉妙哉!
段墨云便指挥众人将挖出的黄土重新填了回去,将那魔头严严实实地压在下面。
然后一众人分作三组,燕白京,段墨云,南宫清崖各领一组,沿三个方向分头寻找出路。
经过了之前的惊心动魄,其他各人绝大多数已是断了寻将军冢的念想,都巴不多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自然不会有半点不满。当然也有少数几个仍不甘心的,不过都是有几分玲珑心思的,自然不会顶着这般风浪出头,都伺机而动。
只是或许是不满自己的风头都被段墨云抢了,又或者因为段墨云对南宫清崖的看重明显比自己高得多,这一路上,燕白京那张脸都阴沉得宛若别人欠了他几十万两银子然后死活不还似的。
皇天不负有心人,这一找还真找到了出路,而且还是从南宫清崖那里。
其他人一阵欢呼雀跃。
可立了大功的南宫清崖却一肚子古怪,不时给于逸递个眼色。只是于逸却一直视而不见。
他不由有些无奈,又有些不确定。他记得这里之前同萧风一路时走过的,当时可并没有这出口,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钻出溶洞,重见的确不是天日,而是一古色古香的简朴客房,一伙人正是从客房的床底下钻出来的。
南宫清崖看着有些熟悉,不过却没多想。
然后,一众人一阵客套寒暄,很快便各奔东西。
想必用不了多久,此处竹林秘事不会在江湖上流传开来。只是此间之事涉及了三大霸主势力之二的消息估计只会在有些人耳目中出现。
最后一波走出客房,南宫清崖正巧见房外骄阳似火,有柳絮自鼻尖画过,风光正好。
他不由微微一笑。
正在这时,对面客房房门忽然大开。
一白衣少年走出房间,浅笑冲他挥了挥手。
春风温润,吹拂起少年如墨长发,挟着飘飞柳絮,干净美好得犹如画卷。
南宫清崖怔了下,然后奇怪说,“我们都是从这房间出来,你怎的从我对面出来了?”
那少年却也奇怪说,“我从我房间里出来理所当然,可你却是从于叔房间里出来的,这算怎么回事?”
南宫清崖一下子怔在原地,陡然间脑子里一片混乱。
便听少年接着微笑说,“巨坑壁上的黄土忽然溃塌,里面的那人也恰好砸坏铁板出来,我便趁机钻去了铁板下面,之后见了见清姝堂的主人,主人便把我送出来了,然后,我便在我房间等你们出来。”
他话语微顿,继续说,“我,你,于叔选的这三间房间恰好是机关最少的房间,因为其中一间房间是入口,其他两间房间是掩护,我们运气真好。至于那些死在房间里的人,跟我们猜得差不多,只是那古怪的铁笼不是主人家的机关,而是那些死人一并带进来的,叫冥椅。”
南宫清崖终于回过神来,‘啊’的一声怪叫,抬脚冲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