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道川没忍住,悄悄问道“你是如何办到的?”
若舒也悄悄回道“那几个小子都知道了,拍着胸脯在我面前领了差事,包括盛琰。”
秦道川感叹道“方才没见显出一点,平时真是小瞧了他们。”
若舒但笑不语。说动信阳夫子的是白景天,说动王垂文的却是盛珪,他们只来报喜说事已办妥,如何办的,他们没说,若舒也没问,只让他们各自挑自己喜欢的笔墨,白景天丝毫没有客气,直接挑了一个端砚,盛珪虽然不懂,也跟着挑了一个。若舒见此,干脆几个人都送了一个,还在他们面前感叹道“这可是我这些年来所有的存货,我不爱金银,却独爱这个,你们可要好好待它,宁愿自己摔了,也不能让它有一丝的损伤。”
几个孩子不知为何都抿紧了嘴巴,若舒接着说道“我知你们定然认为我说不爱金银,此话为假。我告诉你们,虽然我一生经商,却从未将这些看在眼里,只有超然于它之上,才能自如地运用它。”
白景天率先点了点头,“祖母,我们知道了。”
若舒看着屋子里快要坐满一席的孙子外孙,觉得十分佩服秦道川,居然可以整日与他们混在一处。
不以意看到门口正往里探的几个小脑袋,说道“进来吧,哥哥们都已进学读书,自然是送笔墨纸砚,你们大字不识几个,要什么?”
忠清说道“我们想出府去玩。”
“这我可帮不了你们,你们当初打群架的时候,可没知会过我。”若舒毫不客气地说道。秦道川自从那次,便将所有人都禁了足。
白景天虽未参与,但也听说了,私底下直说他们打得好,还说日后若有机会,他装成江洋大盗,再狠狠教训一下那个龟孙子。听了祖母这话,知道其他人都参与了,自然不好开口,便主动出了头,“祖母,大家都知道错了,您就饶过吧。”
若舒素来认为这事是秦道川的差事,不是说子不教,父之过么。“日后再做这事,先把退路想好了,再动手。”
几个人挑了挑眉,气氛顿时轻松了,找了个借口就出去了。
“祖母,我也想在自己的院子里做一个秋千。”听盛瑎这样说,若舒接道“去寻你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