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再好,如今也已经老了,哪有二八佳人那样娇嫩。”
秦道川轻吻着她的嘴唇,说道:“旁人再好,也不能令我心动。”为免她再说出扫兴的话来,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最后,若舒瘫在他怀里,连话也懒得说。
秦道川则一页一页地翻给她看,不得不说秦道川画功了得,分毫毕现,连拔步床上的雕刻都精细地画了出来,却又并不媚俗,且只画了上半身,薄纱遮盖下,一切若隐若现。
若舒缓过气来,说道:“也是难为你了,将我画得如此出色,自小从没人夸过我的样貌,我也自认生出十分普通。”
秦道川却说道:“知道我最沉迷什么吗?”轻吻着她的眉眼,“眼含春雾,再没了平日的凌厉,令人忍不住沉迷其中。”又吻住了她的红唇,“还有这里,软得令人心悸。”一路吻下去,嘴里不停地说着,相同的话语,若舒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求饶道:“晚上吧,我们待在这里太久了。”
秦道川哪里会肯,还有一样他永远无法说出口,只在此时,他能寻回点做丈夫的尊严,完全驾驭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
宁王似乎终于想起还有黄金未到手,也或者是那五千两已用尽,依旧派了郑智勇前来,若舒说出了心中的想法,理由非常充分,现在局势如此混乱,她不亲自出马,恐怕很难筹措到位。
郑智勇看着秦道川铁青的脸,猜不透其中的缘故,只得说道:“容我回去禀告。”
书房内,秦道川语气不善地说道:“是不是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都不能改变你分毫?”
若舒说道:“我是实话实说,如今青州到底是什么景象,我也不知,尤其暗卫直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太不寻常。你若觉得我有心骗你,你派人跟着我就是。”
秦道川摇头说道:“你诓骗姓郑的,我不戳穿你,莫说五千两黄金,就算再多些,你也能拿得出来。”
若舒说道:“你当我开金矿的,几千两我是有,再多的存货却是真没有了。宁王能在京中如此操作,也能在其他地方同样搜刮,想想都让人烦心。”
秦道川失神地看着窗外,说道:“你最好莫要再骗我,我也会灰心的。”
若舒走到他面前,问道:“你要如何才肯信?”
秦道川没看她,只说道:“就凭你这话就知道,你哪次骗得过我,不过我不愿计较罢了。”也许是气极,用词都有些失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