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便淡然一笑,说道‘此事即是交与王县丞王大人,自是放心,无需赘述’。这话若是平日相好同仁,听来便知是无心追究,只是这王县丞自周老爷上任以来,心存芥蒂,此时便把这话听歪了,心内暗暗惊惧,又无法将这钱粮有所不足之事归咎于前任老爷抚恤之用,更是急恼。虽是应了周老爷吩咐,心中却是埋下怨恨。
话说这周老爷初入宦海,结纳较少,人脉不广,除那戴知府是少有至交和凭仗外,尚无其他可靠之人,深感这入仕不易,自是每日勤勉,不敢懈怠。这匆匆数月,每日里勤于政务,对属下也多有结交,县中吏治也算是中规中矩,民心安定。
这一日,下的堂来,正自歇息,赵师爷赵权疾步进来告假。周老爷略问原委,原是师爷家中托一边关解甲将士捎来书信。这师爷出来多年,年岁渐长,久未归家,更是思念双亲,见着这回乡边军,有如亲人,更兼这边军带来二老消息,更是至亲,要与老爷告假,去与这边军痛饮一场。周老爷听闻,自是应允,还告知这赵权,可歇息几日,好好相待。这赵权原本就怕迎请这远来之人,酒后大醉,误了老爷差遣,见老爷如此宽厚,心中大喜,拜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