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继续念。
“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孟小溪念完最后三个字,人已经傻了。
她死死地抓住手掌纸笺,深怕它逃了,自己则沉浸在词的离愁之中。
楼内也鸦雀无声,针落可闻。
一些书生沉浸在词中,还有一些书生是被震撼到了。
他们万万想不到,口出狂言的顾白,居然作出这儿一首前无古人,后难有来者的词。
这首词,莫说他们了,就是放到秦淮河畔的书院,也会把夫子的下巴惊掉的。
与这词一比。
书生们觉得顾白说的对,他们的确全都是笑话。
“嘘嘘。”
顾白向李浮游和谢长安打招呼。
现在吃了吃了,喝也喝了,案子查了,孟小溪也见到了。
他们现在需要回家睡觉了。
谢长安俩人被顾白唤醒,
顾白向孟小溪道别,孟小溪全部神思在纸笺上,漫不经心的点下头。
“这诗词出自我书屋的一本诗集,诸位若喜欢,到时候记得去买啊。”
顾白挑珠帘而出后,又为自己书屋打个广告。
无人理他。
所有书生还沉浸在那首词的震撼中。
顾白不以为意,领着几个人下了楼,在书生们沉浸在词中时,径直离开了。
祖母说过,过子夜而不睡,不是好孩子。
许久后。
“这词…”
孟小溪抬起头,才惊讶的发现,顾白等人已经不在了。
书生们也相继回过神。
“好词啊。”
“甘拜下风,与这词相比,我这的确算是笑话。”
他们叹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