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前辈提醒。”
“我所下的药方并非用以治病,而是用来凝神。往明了说,就是困住他的心脉,哪怕他要伤害亲王也可被人察觉。”
“本王明白了。”
一个小侍卫要上前拉他,被身旁的侍官拦住了。“别动!看这情形不对。”
谡深本身睡的不实,听见门外有人交谈以为东周又来骚扰,连忙披衣而起。
门一开就撞上背门而立的鬼刃。
“醒了!?”
“亲王,小心。”侍官轻声提醒。
谡深也蓦然想起老大夫离府时提醒的事情,下意识退回房内,将门虚掩。
“鬼刃?”他唤了一声,鬼刃并未回答,似乎完全未听见。
就在此时一支飞箭破空而来,未等众人应接,簌簌簌又飞来数支暗箭。直指谡深门窗,飞箭箭矢质地精良,破开窗纸后攻势丝毫未减,数支齐发,直接将窗纸破成一洞。
“亲王!箭簇绑了火药,快离开——”
刺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具冷冰冰的尸体。
“回亲王,他们是服毒自尽的。”
谡深没有多说什么,作为死士的刺客向来是有去无回的。
“在其中两人身上,发现了东周武士军的印刻。”
谡深撩开了其中一人的外袍,果然看到了古早正统武士军的印刻。这种印刻都是自幼加入武士军的将领身上才有的。
“看来东周免王是真的着急了。”
“他们不是东周人。”
“什么?!亲王,您的意思是?”
“武士军印刻是一种殊荣。只有自幼加入的官宦人家的子弟还配拥有。自幼烙上印刻的将士是与皮肉一起生长起来的。仔细再看看这两个人,他们的印刻完好无损,没有因为肌肤的增长而发生任何拉扯变形。”
“这……亲王说的是!是属下大意了。”
“青薄沽这个人我们也不是第一次与他交手了。他狂妄、自负,手段阴毒,但使用不入流的刺客不是他的方法。他是一名战士,战士的胜负只有沙场才能决定。”
“可他声称劫走了夫人和鬼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