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不可能与之同谋。不过我确实欠了洛郡王一个人情。”
“不过顺水人情,也值得亲王你寄挂?”
是值得寄挂的。因为谡深一路走来从来都不容易,只要施与恩惠者,他必记之。
柳千颜的眼神彷如能够看穿他,“你寄挂便寄挂好了,与我无干。只是你欠我的人情,也不要忘了。”
“辽军虽然退兵,但谡子谢不是那么容易罢休的人。我现在只能守在这里,哪里都不能去。”
“可是你在外头还有一支相军。”
“那是我来不及带回来的。”
柳千颜却根本不听他的,“你是对北疆祭坛动了心思吧。我知道,见过那底下的人没有不动心思的,除非……就不是人。”
谡深倒吸了一口气。她说的也没错,毕竟她自己就不是个人。
谡深反问道,“我记得你一直说,北疆必须藩王各治,你们到底在防些什么。”
“防的永远都是人心。北疆氏族有着北疆氏族的渊源,不是氏族以外的人能够理解的。这些年他们喝下去的水,吃的地上长出来的食物,他们再贪恋也不敢觊觎神祇的东西。可是亥朝不一样,你们那些人是没有信仰的。谡家的人也知道这一点,因此从来不涉足北疆。”
谡深逐渐明了,“可亥朝已然几代之后。尤其先祖爷爷去世,走的匆忙,也没有好好交待,到了父王那时几乎都忘光了。所以你才会出现?”
这么一想不禁有些同情她。她并非必然出现的,而是偶然。只有当北疆需要她的时候,氏族需要她的时候,她才带着沉重的枷锁降临于世。
每一步都有英灵替她布局好,随着身体能够承受的力量愈来愈重,回忆起来的历程也越来越多,她眼底里的深谙不是没有来由的,而是令人无法喘息的重压之下,破灭的光华。
她的敏锐总是早他一步。
出口便是,“不需要你个世俗之人的怜悯。”
谡深哑然,她是不需要的。世人皆枉然,有着各自的悲欢离合,各自的七情六欲,一生短暂,却绝不可能过的完美。总是要各种自作,把自己逼入绝境,到头来有的人能破涕一笑,有的人却抑郁而终。
这在纵古观今的巫女残影身上是不存在的,可却也是她最最可悲的。明知道没有好下场,毅然决然的还是要纵身跳下去。明知道要分离,却还是要紧赶着走到一起。
……
谡深这头萧瑟沉沉。
边小贤那头却格外的闹腾。
几位亲王喝的醉了,便开始打趣起早先离席的谡深起来。
通常酒宴都是这样的,谁走的早,谁就做了被编派的事主。
虽然谡深是边小贤的主子,但边小贤这人心思活络,与久光和鬼刃还真不一样,不是那么一根筋。
于是也随着一道说起来。
“小边儿啊,听说你们亲王只有过一位夫人,还是辽夏城那位夫人的娘家人。照理说,与东亲王那不是亲戚么,怎么说打就打起来?外头传言纷纷扰扰的,刚才你主子在,我们也不好开口问。这会儿你主子都走了,你给我们打个底?”
边小贤面露难色,再怎么着背后嚼主子舌根总不好。
谡辟也凑了过来,“可不是!我还想着都一家人,还中间做和事佬呢。谁知道两边都不买我帐。嘿,你们可不知道,我初那会儿跟谡子谢老爷子去说,我说翼亲王那是亥王他亲兄长,当年唯一回皇城去援先王的人,这亲王位份都下来了,相山城都易主了,可不该面上闹如此僵。辽夏那老爷子差点一脚踹我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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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也就是你,还凑进去中间搅合。”
“我是兄长啊,我也是没办法。谡海那位的孤儿寡母全在我城里,我跟祖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