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欺我夫人家的侄女,这些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谡辟还想劝,“世伯啊!我已经说服了谡海老哥的孤儿寡母,他们都愿意出证,甚至跟您去皇城与亥王当面对峙。相山城就算拿不回来了,他谡深在世人面前也是理亏。”
“谡辟,你今日是咬定了,不肯与我捕杀谡深,是否?”
“这……话不能这么说。我觉得给他一个教训就差不多了。”
“如何教训?断臂啊,还是断肢。”
一听到这两个选项谡辟就觉得牙疼。
“世伯……”
“不敢当。”
“呃,东亲王。您看,我这头就先放他出城,离了我的属地,您再追如何?”
“他如今是惊弓之鸟,也要我追的上!”
“……”
谡辟回到郡王府就开始收拾包裹。
家仆问道,“郡王您要去哪儿?”
“莅州。”
“莅州?莅州可是在西南,咱们这是在东南,差的可远了……”
“我知道啊。我姨母家就在那儿。我要去避难。”
“唉?!”
……
谡辟在逃亡前倒是对临城将士不错的,还推心置腹说了真心话,“与翼亲王有仇的是谡子谢,也不是你们。所以若是临城亡了,都是被我连累的,你们也不用坚守城池,与亥朝皇城军对峙了。早早的去找寻出路吧。无论东亲王收不收你们,辽夏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属军发觉临城有一处小门开了,立刻招呼谡深准备突围而出。
然后就遇到了慌里慌张的谡辟。
强王对弱王,两人都愣了一下。
“翼亲王?”
“洛郡王。”
“罢了,今日落到你手里,你就给我个痛快吧。”
谡深纳闷的看着他,“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派兵追杀我?”
“我没有!”想起之前死在谡深手上的十几个通风报信的城将,心疼道,“哦,你说那十几个人啊。他们其实是去给你放风的,想说偷偷放你出城,过了属地,日后万一你发达了,也能记着我的。谁知道你那么狠,反手就把人都杀了。也怪他们自己学艺不精,还跟错了主。”
谡深更错愕了,“他们你派来追我的?”
“你又没有夺我城池,没有占我军士,没有杀我门生。以往我与侧亲王关系笃厚,不过酒肉朋友罢了……”
“那你为何又封城堵我。”
“呵!好像你杀我十几个部将是白杀的一样?谡子谢又在我城中,他让我锁城,难道我还能不听他的?也罢了,我谡辟为人和气一世,到头来还不是这个下场。”
谡辟看了一眼跟随着自己的部将,“你要杀就杀我一人吧。放过他们,他们最大的差错,就是跟随了我这个主。”
谡深被他说懵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东亲王要在我的城里杀了你。亥王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定会收了我的城池。我可不想落个跟谡海一样的下场。所以这不就准备逃了?谁知道这还能遇上你的……”一副认命的表情。
谡深拍了拍谡辟,“你也不必逃了。那十几人算我谡深欠了你的。他日若你有需要,我谡深会为你一战。”
“当真?”顿了顿,“也不必。反正你也要死在东亲王手上的。”
“未必。若你能助我此刻出城。”
“辽军不会轻易放过你。”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
似乎是被谡深的乐观打动了,谡辟一咬牙,“让你的人换上我城中将士的衣服。我帮你拖一阵。”
然而辽军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终究连问之后被捉了出来。
谡深带头一刀一个,砍翻后,立马奔走而逃。
“亲王,您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