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一直到出了辽军的目力范围才跟镇外头的几户人家买了马,没买上马的就赤足狂奔。向着谡深路过的方向。
谡子谢因为不知道谡辟这边发生的事,耽搁了几天,倒还真被谡辟的十几个家将给先赶上了。
谡深大军在后,只身先行赶回相山城压阵。一路不敢耽搁,连着几夜都没合眼了,睡都是伏在马背上打瞌睡的。
人能撑得住马却撑不住了,一连跑死了好多匹马。
他们赶路的时候都是一人手上牵着两三匹,马背上轮流骑。
到了临城附近,各自都已经只剩下最后的一匹马了。
属军战士对谡深道,“亲王,临城的城镇就在前头了。我们不能再错过了,若要换马,这里是最后的补给。过了这一头,再下去马若是死在半路上,我们可就只能靠双腿自个跑了。”
谡深想了一想也觉得有道理,就让几个战士分头去买马,扮作普通的商人,免得引人注意。
正在休息的时候一个属军无意说起一句,“临城是洛郡王的属地。过去临城与相山城关系可好,两城亲的就像一个主子。”
谡深目光投过来的时候,属军就不敢说话了,谡深却说,“说的不错。临城与侧亲王的关系确实亲密。因此我们更要小心,若是被……”
远处马蹄声,声声入耳。
“有人来了!”
“听着数量还不少,亲王,会不会是冲着我们来的?”
谡深也瞬间警惕起来。谡辟在他印象里不是个挑事的主儿。但在一件事上却做的令他有些意外,就是收留了侧亲王留下的孤儿寡母们。
谡海的死讯一从皇城里传出来,相山城就顺夕间乱成一锅粥。这也怪谡海自己不做未雨绸缪的打算,凡是入城皆是客。各方的驻军都欢迎,与东周的关系也融洽,东周人是最会挑事的,一乱起来根本压不住。
他的妻妾子嗣没什么能头,不敢再城里待下去就逃出了城,附近虽然有许多谡姓的本家,且与谡海过去关系不错这个时候却都没了声,静悄悄的观望着。
只有谡辟这头受到了妻妾的求援,还派人来接了去,一直放在自己城里。
这往大了说,是仗义。往小了说是关系不错。
如今谡深到了这人的属地上,自然不敢怠慢。
来的不过十几个人,穿着也随便,骑的马也都是七拼八凑,并非官家的马。
属军正要放过,那伙人瞧着谡深竟直接冲了过来。
一开口语气就冲,“是相山城的翼亲王谡深么?”
属军赶路疲惫,刚才稍微松懈了下,听见这问话立刻摆出如临大敌的姿态。
来人十几个还不知死活,继续大咧咧,“我们是临城洛郡王的部将。特来搜寻翼亲王的,你们是不是啊?”
属军瞥了一眼谡深的眼色,立刻矢口否认,“我等是经商路过此地的小民,怎么会是什么亲王呢。”
“瞧着你们破破烂烂的也不像……对了,要走快点走,别在这条道上耽搁了。你们不知道相山城刚册封的翼亲王在这条道上么?东亲王的人马上要来了,说不定还能打起来,你们可就惨咯!”
谡深脸色凌了凌,亲自上前询问起来,“几位官哥,东亲王是正在临城么?”
“唉,这就不用你管啦。总之你们没事就快走吧。那两拨人可都是能打能杀的,不杀到最后也不知道谁死谁活呢。”
此时,这十几个人没有一个意识到被他们正在诘问的这伙走商之徒眼中逐渐的冒起了杀心。
“敢问几位官哥,为何如此急着追翼亲王呀?”
“这……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我们洛郡王交待下来的事。唉不说了,我们得继续赶着追上人,若是被东亲王的人追上了,我们可抢不着头功了。”
谡深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