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世原因与文家傻女举动有直接关系,避免再一次出现大的麻烦和波动,还真是算风平浪静。
王老太年纪并不算大,至少在人均寿命都到了70多岁的今天。没过上多少舒服日子就西去,仔细想起来挺让人唏嘘不已的。
如意想了想,和队里其他人商量,哭词主调就定在慈母不易。本也如此,一人拉扯大几兄妹,后来又帮着照顾傻媳妇,外面还得兼顾着给她生了孙子的另一个“媳妇儿”,这一辈子都是在给儿子擦屁股。
如意把自己的意思说完,大家一片沉寂。“马姐,怎么听着你意思,全冲着她儿子郭杨去的?”刘姐讪讪然,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想,其他人则一致望向如意。
如意很自然的理了理头发,“有吗?我针对她儿子干嘛?这不都是王老太最值得让人记住,让后辈想起来最伤感的事情吗?哭丧我们不是说往真情实感加接地气的表演上走吗?你不搞出一条说故事的主线,表演就变得比较困难的了。我们只字不提郭杨,怎么是针对他?”如意很不解。
“嘿嘿,你就解释吧,我们在一起合作这么久了,难道听不出?”潘姐笑拍了如意一记轻巴掌。
如意轻轻叹了一口气,“王老太固然有些不讲理,但走的着实也突然。一辈子顾念得最多的也不过是这个儿子。郭杨,哼”,她呲笑一声,很是不屑,“文家那事我就发现了,这是个没啥担当的人,习惯了把老妈推出来挡枪,这也就算了,最后还得利用她妈给自己卖一把名声,真是利用彻底呢,我也是当妈的,心寒!”
刘姐迟疑不信,“郭杨那么狠?不应该啊,看样子挺斯文的。”
“嚯哟,”如意对着刘姐摇摇头,“斯文败类没听过?再说一句,咬人的狗不叫的。”
房间中众人都沉默了下来。干哭丧见多了世态炎凉,人情世事,郭杨这样的也有,可一想到他娘拼了命供他上学,最后死的荒诞,她们都是当妈的,还真是想起来戚戚然。
“行了,我们呢,也不是卫道士,也不是法官,就着这活稍微刺刺,不然被哭的王老太估计不爽,当娘的死了也还是护着自己的儿呢。”
隔了一天后,王老太的灵堂开设了,如意领着自己的一帮成员准时赶到开始表演。
到底不比文家势大,又加上郭杨刚和文家撕破脸闹翻,有很多原来打过交道的都没来人,不够花圈啥的还是送了。如意本来以为她们会是唱独角戏,没想到下午时分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听口音还不是本地的,看上去也不是很普通的身份。
好奇归好奇,哭词和表演却不会被怠慢。如意这次还拍了群演,不是以往那种胡乱地你哭我哭大家哭,有点类似于小剧场的短剧目。只是没有那么多和夸张的表演动作,人物、情节、台词等倒是一个不少。
潘姐扮演王老太,刘姐扮演郭杨的姊妹,如意自己相当于一个旁观叙述的第三者。在她们三人的轮流哭场中,把王老太的一生慢慢展现在前来吊唁的重任面前。
每一段哭词都讲究贴合,每一段哭词都有来处,同时每一段哭词还挺有王老太这个年龄阶段人的生活共性。至少如意垂眼快速打量过程中,蛮多老人都听得眼泪水泡在眼眶里,还有不少可能只打算过个场的人都停下来仔细凝听,甚至很多年轻人都小声议论。
“这个和以前那种哭丧好像挺不一样啊。”
“嗯,没那么恐怖,以前就跟坟堆上掉嗓似的,听得人既瘆得慌,又超级搞笑。”
“你也有同感是吧,我以前硬憋着还不敢笑,就怕人说我对往生者大不敬。不过以前哭丧真的是魔音穿耳。我觉得这个,叫什么马姐的哭丧队挺有现代感的。”
······不用再去留意,如意已经能基本肯定,哭丧队的转型方向确定是没有问题的。
更大的惊喜在后头,郭杨那小子确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