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山前会有大型的告别会,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估计都会来,这是哭丧队露脸的最好机会,明天必须一击中的。 ······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如意放下了笔,她看着白纸黑字,有些惆怅,有时候就这样,写别人的一生何尝不是在写自己的一生,不过是通过移情作用传递转嫁了出去。 这般似量身打造的哭词绝对是县城头一份,明天的哭丧也会是县城第一次看到,也是检验此条发展道路能否行得通的关键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