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已经从诱人的女孩变成了惑人的妖精。他从来拿她就没有办法,如今依旧,只怕不答应她,还会惹出天大的乱子,索性放在眼皮底下,还能看着点。
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谢星把谢晚从背后扯了下来,郑重说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不能胡乱行事。”
“怎样才算乱来?”
谢星被问住了,他一时半会儿怎么理个章程。看着他犯难的神情,谢晚就觉得暗爽,“反正我说不能做的就不做,你要做什么,得先通知我商量一下。”
“哦,”谢晚状似受教,冷不丁来了句,“做吗?~~~”
“什么?”还在脑海中查漏补缺的谢星没弄明白,耳畔就传来几个带着气音的呢喃,蓬松软发带着香气拂过喉结,房中再次掀起波澜。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酒店,坎布还没有回来,谢晚什么话也不想说,谢星也无言返回房间。
只是一直跟在身后的两个女鬼,对视一眼,全是看了场大戏的满足感。
楼下1708的如意和谢秋书看完两女鬼绘声绘色的表演说明,面面相觑,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沉重。事情如果是这样,有点难办啊?
“叮咚,叮咚,”不用交代,两女鬼闪遁,谢秋书暗暗点点头,如意移步上前,隔着门看向外面。扑哧一笑,谢秋书判断果然无误,屋外就是武志坚。
打开门,武志坚并没有如意以为地会迅速进入关门,反而施施然地打量了她上下,来了句不知是揶揄还是讽刺,“头尾须全,过得挺好,玩得开心啊。”
“那确实,”怼上门的人如意可从来不客气。“就是没想过会有大驾光临,这种待遇也不是一般老百姓能够享受的啊。”
进门后,武志坚不想花费时间斗嘴皮子,很直接地问道“怎么知道谢星、谢晚的实情,你和坎布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意笑了,“武叔,您看,我老实说您从来不信,说了意义在哪儿?”
“你要说的是实情,会有人不信你?”武志坚始终不明白,这位小女孩为什么能用完全不在意地说出事关重大的事情,让人很有想打人的冲突。
“可我说的哪次又不是实情呢?”如意很认真的问道。
武志坚近乎无奈地发现,她说得对,其实每次如意说得都是实情,可关键是这是她本不应当知道的事情啊。这点解释不通,他如何信任?其实他心底有个不断否定的想法,可没有立场去实践验证,无形中他在不断告诫自己少想一点。
如意其实也明白这是她们合作中最大的阻碍,可她得尊重自家男人的意愿不是吗?
“武叔,我就向您保证一点,我比谁都恨当年剐了谢秋书的坎布。谢晚和谢星是他的孩子,所以我才会关心,再无他意。我获取的信息,嗯~~~”如意尴尬笑了下,“不是常规渠道获得,但是保证干净可信,比任何其他渠道都干净可信。只要您愿意,在坎布一事上您需要的任何信息我都能,也会。”
武志坚在如意提到谢秋书死壮时已然惊呆,包括谢秋书自己,他不由来到如意面前,隔住了武志坚和如意对望的眼神,严肃地问“你从哪儿知道的?”
如意头一低,眼泪就留了下来。
世间一事,很是奇妙,不同于小云对于生前记忆的混混沌沌,小梅显然是个更稳固的魂体,得了如意的符力后,更是有了些明显的变化。在她重新找回的记忆中,不仅有自己的死因,还有谢秋书的存在。
十二年前被坎布用看似用友好方式带走的谢秋书,结局并不好。
被唯一信任的人背叛,坎布暴怒,他扯下来谢秋书戴了六年的项链。这是当年他们有次交货时被对方下黑手血拼,谢秋书懊恼自己没做好防护,导致他受伤,心脏旁边中了弹。最后手术后用子弹做了一个挂坠,天天挂在脖前提醒自己。
至于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