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还想说点什么,小梅扯着她迅速消失。
“叔叔,你想到了什么?”
谢秋书语气沉重,“我担心当年的实情,两个孩子是不是知道了,他们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是当下的情况?武志坚不应该这样安排他们啊,我们的惯例不是这样啊。”
“是啊,说到这儿,你还没给我说十二年前最后到底发生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因为这个刺激?你讲的时候不要顾轻就重,不然接下来我们没法商量着解决问题。”如意看出谢秋书很不想自己知道事情,可她不愿做被隐瞒的一方,会让她觉得谢秋书心中总有一块位置是她走不进去的。
对于相爱中的人来说,这种隐隐的排斥感确实很难让人接受。
“你还记得我说的那个刺激到我的子弹吊坠吗?”
“记得,怎么了,不是关在坎布脖上吗?”
谢秋书脸上神色莫测,“那不是他的,那是我的。”
“什么?你的?你在警校时的纪念?”如意按照一般逻辑判断,子弹获得渠道实在有限,现在想来,只有谢秋书求学时用过的子弹比较有意义,尤其是第一次实弹打靶的弹壳。
“不是”,谢秋书一副难以言说的表情,“是第一次和坎布相识,躲过伏击时掉落的子弹壳。”
“你把它做成了吊坠带着?”如意不可置信,匪夷所思的目光让谢秋书顿时更不自在。“为什么?怎么想的?你对此次经历有感情?”
谢秋书赶紧解释,“别胡猜,搞得我都以为自己有点啥问题。当时就真是一时兴趣,才随意捡了一个回去,就觉得挂在脖上也能一定程度上改变下我的气质,或是引起别人的某些联想,也许对工作更有利。谁知道后来和坎布走熟了,他问起这个吊坠的来处,我说后他好像很有感触。为了赢取他信任,我就长时间带着了。”
“和最后的结局有关系吗?”如意单刀直入。
“有啊,我走的时候带着这个吊坠,不知道现在为什么呆在坎布身上,以他最痛恨人的出卖而言,也许是一种自我提醒。”
“走的快吗?”如意生怕刺激什么,浅笑轻声问询。
谢秋书没有太多表情,“不快,很痛苦,坎布应是恨透了我。你哭什么?怎么又哭了我发现你现在是个哭包了。”他赶紧把如意抱进怀里。
如意知道以谢秋书的个性,能说出痛苦二字,那就可想而知当时的惨况。她即为男友心疼,又对坎布多了痛恨。不为别的,就为谢秋书遭受的一切,也不能放他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