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坎布越发喜爱,越想真正得到。
是的,尽管跟了他八年,坎布比任何人都清楚,谢晚不爱他,喜欢?也许有一点点,也不多,可能最爱的是她自己吧。
“想吃什么?”即便如此,对她,坎布有着最大的宽容和宠爱。
“随意,真的随意。”似乎怕有追问,谢晚先补充一句。
坎布招手叫人进来,“你去帮小夫人买点吃的上来,不拘种类,不要太过油腻就行。”
衫,领口的扣子全部敞开,看起来不是个喜欢和经常穿偏正式服装的人。身材高大魁梧,容貌英俊,男人味十足,尽管留着浓重的络腮胡,但见过他的人就不会忘记。
谢晚笑而不语,坎布解释“你没见过他,我的人,谢舟一直在境外,你有什么事最近都可以找他办。”
谢晚只觉得这个人有种莫名熟悉感,她浅笑着伸出手问候,能得到坎布在她面前单独介绍的人不多,有,必是心腹。
男人看着她的手,既不握,也不说话。坎布在旁边看着满脸都是趣味,“他就是这么个臭脾气,要是对你不礼貌,惹你生气,直接跟我说,我会教育他的。”
“我是傻子?站着让人欺负?”谢晚拿看智障的表情看着坎布,好在人漂亮,坎布的容忍度对她一向很高。“我又不是受虐狂,喜欢让自己受委屈。当然,不过,话说回来,可真是巧?我们居然是一个姓?”
谢舟站在一旁,不说话,就像个机器人,眼睛如一潭死水,没得感情。
谢晚心血来潮,“我自己下去看,他跟着,买单。”
坎布点点头,“去吧。”转过脸对谢舟说,“保护好,跟我一样。”
谢舟终于有了点动作,微微颔首示意,侧身退让出位置,让谢晚先行。
电梯里安静,谢晚毫无顾忌地从头到脚打量坎布信任的人,她有种直觉,她一定在哪儿见过他。只是在哪儿呢?
上车后无言的男人说话了。
“去哪儿?”终于听到了第一句话,嗓子沙哑,带着成年男人的诱惑和磁性。
“倒是有把好嗓子。”谢晚心中暗暗打分。“随意。”
开车的男人微微皱了下眉,后视镜中看见此动作的谢晚一下坐直了身子。她身体前倾,颇有点咬牙切齿,“你再皱一下眉试试看?”
谢舟以为谢晚是认为他不耐烦,在想怎么解释比较好,可惜多年来话都不多,已经口拙到一时表达不出,只能依旧沉默相对。
后排的谢晚提高了声调,“我说让你皱一下眉?”
谢舟不解其意,为了息事宁人,依照要求皱了下眉。
谢晚仔细盯着,像是确认了什么,身体像被抽了骨头一样,后座上一瘫,几分钟后,来一句,“停车。”
“吱~~~”紧急靠边停车,谢舟把后头扭向后方,车门已经被打开了,谢晚跨步走了出去。
满是困惑的谢舟熄了火,打开双闪,拿着钥匙,下车追跟在谢晚后面。
可能步行了离车100多米,谢晚突然停了下来,回头讽刺地朝谢舟笑着“能耐啊,谢星,八年不见大变样了。”
谢舟的身体僵硬了,脑中突然一片空白,嘴里自觉地反驳“什么谢星?我是谢舟。”
“得了吧,别以为弄了个胡子,人长得壮实了一两圈我就不认识。烧成灰我都认得你。”谢晚斩钉截铁地说,“挺出息啊,居然跟着坎布混,还混得这么好,你行啊,你知道他做什么的吗?”
谢舟这会儿心情也平静下来了,准确的说在他刚见到谢晚时,比现在还难控制,那都挺过去了,这算什么?
“你既然这样说,证明你也知道。那我问你,你跟在他身边又是做什么?”谢舟双手交抱,面无表情。“再说你管我干什么?管的真宽。”
“我没有管你,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