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书固然享受二者灵魂与身体的双重结合,心中却未曾放下隐忧。
他贴近车队人群,直接走到了这个男人的身边仔细端详着他,越看心头怪异感越重。
为什么?感觉这个人如此熟悉?
“老板,打听清楚了,那女孩住在1708房,您的房间在1808,正上面。”之前的一个黑衣人恭恭敬敬地把房卡递给了宾利车主。
后者点点头,不知道因为什么,浅笑一下,眼角因为笑容浮现一丝丝纹路,满是岁月的沧海桑田,却又意外地好看,一杯上了年头的老酒令人心醉。
如此好看的皮相下是什么?光明与温和?黑暗与危险?
突然谢秋书快速地靠近这个老板,近到几乎要脸贴脸的地步了。他看见了一件东西,挂在老板脖间的挂坠,莫名的熟悉感比老板本人还要强烈。
在老板即将踏上通过大堂的台阶时,谢秋书在前方站住不动,将脚放在对方一步的落脚处,意念中让自己的形体得以被感知,却不得被看到。
果然老板只觉得似乎什么不平,让自己一个踉跄。旁边的保镖,倒是眼快收快,一把抓住了他。“坎爷,小心!”
“没事没事。”看上去脾气还不错,不过这个谢秋书不关心,从他听到坎爷这个名字,看到了那枚挂坠——用过的子弹壳后,整个人已经木了。
若是如意此事在场,定会大惊失色,因为谢秋书整个魂体突然没有了清晰完整的人形,就像一团即将要消散的光雾,悠悠荡荡,看着好不漂亮,实则已经有点稳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