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盖瑞,十几年前神秘失踪,至今为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看见素描画上的形象,贝利西亚愣住了。
拉斐尔推出第二页纸
“血瓶帮的毒贩头子‘狗牙’博特,在生日那天被手下干将,也就是如今的‘幻刃’凯萨琳反水火并。”
“穆杜·塔伦,西城警戒厅的腐一败警戒官,东窗事发进了白骨之牢,数月前越狱失败,当场被杀。”
“芬香商会的名誉理事之一,香料商人波利·加图,出外郊游时路遇山贼,被勒索重金,却依旧惨遭撕票。”
拉斐尔有条不紊地把一页页档案亮在贝利西亚面前
“至于曾经大名鼎鼎的血瓶帮第一高手、臻至极境的流浪骑士‘洛桑二世’……”
拉斐尔眯起眼睛,神色忌惮
“更是在十六年前,伏杀黑剑失败,被后者以一敌二,阵斩街头。”
听见熟悉的外号,泰尔斯警觉抬头。
贝利西亚没有说话,她只是茫然地注视着这些档案,像一个被无故卷入大案的无辜路人,脸上的泪水还未干涸。
“身为‘一介弱女子’,贝利西亚小姐,”拉斐尔目光阴冷,撕开最后的伪装
“好像你从十二岁开始,所傍上的每个大人物——或者按你说的,每个拿刀子强迫过你的恐怖‘坏人’——下场都不咋地?”
贝利西亚呆呆地坐在原地,似乎连哭泣都忘记了。
下一刻,女人缓缓抬头。
拉斐尔紧皱眉头。
不知不觉中,贝利西亚脸上的脆弱和痛苦消逝无踪,她不再喘息,不再啜泣,不再抹眼泪。
女人扔下手帕,缓缓地站起身来。
她从嘴边开始,勾起一个弧度诡异,惹人心寒的笑容。
直指对面的拉斐尔。
“小帅哥,你好了解我哦。”
贝利西亚的声音娇俏酥软。
她侧坐上桌子,整个人向前倾斜,动作充满诱惑与挑逗
“那你,你想不想了解得……”
“更深入一点?”
她本就天然殊丽,纵然哭花了妆容,让脂粉晕开两侧脸颊,贝利西亚的笑容也不显得难看,反而多了一股别样、诡异而致命的诱惑力,引人注目更甚。
玻璃的另一边,泰尔斯感觉到狱河之罪一阵烦躁。
拉斐尔面色紧绷,不作回答。
但桌子上的贝利西亚眼神迷蒙,她将一根手指咬在嘴里,几乎半个身子都越过了桌子,诱人地靠近荒骨人。
“还是说,其实你也想像他们一样,拿硬硬的刀子……”
她轻喘着贴上他的耳朵,把呼吸的热量都送进拉斐尔的耳廓
“捅我?”
贝利西亚声音里的挑逗意味令人抓肝挠心,心潮澎湃。
拉斐尔的呼吸开始加快。
泰尔斯也不得不想起小时候、发现这女人好事时的那次对视,不禁微微脸红。
但就在此时。
喀嚓!
一声轻响。
贝利西亚脸色大变!
她低下头,惊愕地看见自己撑着桌面的左手,正被一副手铐,牢牢铐死在桌腿上。
于是现在的她姿势奇怪地侧趴在桌子上,一手被铐住,但挣扎无果,又坐立不得,狼狈而别扭。
女人愤恨地侧身回头
“你——”
但拉斐尔只是淡定地捧起文件,绕桌子一周,走到原属于贝利西亚的座位上坐下。
贝利西亚不得不狼狈地回头,才跟上拉斐尔的方向。
但她眼珠一转,面上的愤恨顿时又无影无踪。
“原来你好这口哦,哎哟。”
贝利西亚绽放一个神秘的笑容。
姿态别扭的她干脆蹬掉鞋子,